些。”
太医的话,听得伺候的丫鬟嬷嬷跪了一地。
“小郡主的吃食都跟往常一般,并无任何变化,每个食物,我们都是先尝了的,没有问题啊。”
“孙嬷嬷,你一直把知妤当眼珠子疼,也时时刻刻陪伴知妤,你说的话我自然是信的,但知妤真的什么都没吃吗?”
虞若纱的话,像是故意提醒孙嬷嬷。
孙嬷嬷一下就想到了那两颗酥糖,她看向江挽月,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虞若纱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看向小知妤,装作刚发现小知妤手里有东西的样子,将她紧攥着的糖纸抽了出来。
“这张油纸上面还有甜味在,像是包糖的。孙嬷嬷,你偷偷给知妤吃糖了?这是什么糖,你为何要擅自拿给小知妤,你明知小知妤弱小,吃不得不干净的东西,你为什么要藏着不说。”
孙嬷嬷见状,将头垂得更低,只能说,“酥糖是小王爷和小公主给的。”
“既然小知妤吃了别人给的酥糖,你刚才为何要说小知妤没有吃别的东西。孙嬷嬷,我跟知妤平时最信任你,你可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是不是有人故意让你瞒着的。”
虞若纱这话一说,摆明了就是把事情往江挽月身上推。
像是崽崽糯糯故意害小知妤似的。
江挽月没接她的话,她冷静地问太医,“两颗酥糖,可有让人上吐下泻的作用?”
“一般来说是不会的,但,也是有可能的。比如酥糖搁置的日子太久,已经坏了,小郡主脾胃虚弱导致呕吐,也是有的。”
江挽月眸光一闪。
糯糯藏的糖。
还真就说不准是从什么时候藏的。
只要不是当天买来的糖,这事还真就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