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被力气反弹,远远摔了个大马趴,还是脸朝地。
“哎哟,疼死我了。哎哟。”
梁妈妈一瘸一拐地站起来,不敢再动手,只敢嘴硬辱骂,“王妃来此,屋里的下贱奴婢立刻出来跪迎。”
“江飘雪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跪迎。”
江挽月听着好笑,“江飘雪只是个侧妃,侧妃,本质上是小老婆的意思。要跪,也得是江飘雪这个庶女,小妾,来跪我。”
庶女,小妾。
这全是江飘雪最不愿被提及的事情。
江飘雪气得脸都绿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跟我这么说话!”
江挽月淡淡开口,“自然是不把你当个东西,才这么跟你说话。”
“一个只敢躲在屋里说坏话的贱种,有本事就滚出来见我。”
“小妾而已,不配见我的面。”
“有本事就滚出来,我倒要看看,你当着我的面能嘴硬到几时。”
“狗,果然听不懂人话。我刚才说了,小妾,不配见我。”江挽月慢条斯理的应答,更是把江飘雪的肺都气炸了。
“你竟敢骂我是狗!”江飘雪怒火中烧。
“我只给你一次跪地求饶的机会,现在出来,我留你一个全尸,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给我滚出来!”
屋内的江挽月没回答,只是轻轻笑出了声。
威逼利诱都没用,跳脚的江飘雪像极了唱独角戏地小丑。
“不肯滚出来是吧,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个院子了!”江飘雪气炸。
她从丫鬟手中夺过灯笼,拿下灯罩,将灯芯甩了出去。
“放火,连人带院子,全部给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