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样说,别这样,你为什么要帮着她们陷害王妃。”明竹眼泪止不住的落,“王妃对我们那么好,你都忘了吗?”
王妃对她们那么好。
从不对她们恶语相向。
甚至还会将自己的东西分给她们。
弃院是苦,可心里是甜的。
为奴为婢这么多年,只有跟着王妃的这段日子,她们活得才有一点点人样。
从梁嬷嬷找到她们的那刻起,就注定了她们不会有好下场。
明竹脸色惨白,哭得浑身发抖,“你为什么要按照她们的话去说来污蔑王妃,你明知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会死的。为什么要拖王妃下水。你不该答应的!你这样做对不起王妃对你的好!”
“奴婢没有污蔑王妃,奴婢有证物。是何润发给我的。”
明桃染血的手,哆嗦着掏出一块玉佩,这上面刻了何掌柜的姓氏。
“奴婢什么都招了,求王爷饶我一命,求侧妃娘娘帮奴婢求情,让我活着,我不想死!我想活下去!”
明桃叛变了。
梁嬷嬷行事果然周全。
江飘雪唇角微微上扬,笑容一闪即逝,“你这么听话,王爷自然会从轻发落的。来人,叫大夫来给她救治。”
“姐姐,现在你还要狡辩吗?”江飘雪无辜地朝她眨眼,满满的都是挑衅。
之前两次是你侥幸,这次,你必死无疑。
江挽月攥紧了拳头,她根本不搭理江飘雪跳梁小丑一般的挑衅。
“夜北骁,我的话还没说,你不会傻到这么容易就被人转移了注意力吧。”
她仰起头,直勾勾的对上夜北骁的眼,“男人可不能太笨,被女人耍得团团转还算情趣。要是被那个中年男人的粗糙鬼话骗了,可就丢人了。”
“即便要定我的罪,也该由我这个当事人跟这些证人先对质一遍。”
夜北骁没有发怒,他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似乎看她要如何狡辩,“继续说。”
她问明桃,“我问你,那人叫什么?”
明桃回答:“何润发。”
“平时都是你去交易?明竹有没有去?”
“没错,只有我一人,姐姐虽然接受了王妃的命令。但一直并未经手,都是吩咐我去做的。”
江挽月又问男人,“那你说,你们平时怎么交易的,交易过多少次?”
“她俩几乎隔一日就过来以物换钱,之前都是小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