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骁嗤笑出声,“萧启,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本王开玩笑了。”
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的江挽月,又长着那张丑陋的脸,怎么会跟那夜的绝世美人有关联?
“王爷恕罪。”萧启单膝跪地。
夜北骁摆了摆手,“无妨,继续查便是,一日寻不到,便一日不停。”
一个人女人,能逃到哪里去。
“是。”
萧启正欲退下,又被夜北骁叫住,“给弃院送些药过去。”
萧启请示道:“要叫太医也过去瞧瞧么?”
夜北骁凝眸,“萧启,你是在关心人?”
“属下多言了。”
“去吧,叫上太医,再把我库里的那瓶金疮药也带上。”
萧启迟疑了一下,然后才点头,“是。”
那瓶药曾是王爷出征边时亲自配的,有且只有这一瓶。
原以为会在雪侧妃磕磕绊绊时伤了什么地方时,用来哄雪侧妃的。
没想到,王爷竟然要给王妃用。
……
扶雨苑。
夜北骁走远后,管家陈忠才溜进去探望。
“侧妃娘娘,奴才已经跟太医打点好。您放心,您身体的问题,他不会说错半个字。”
江飘雪靠在床榻上,娇滴滴地说,“辛苦忠哥了,在王府这些年,多亏忠哥的照顾。否则,飘雪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奴才不敢贪功,只希望侧妃娘娘一切安好,得偿所愿。”陈忠喉结滚动,视线落在床榻之中的江飘雪身上,不舍得移开。
“可飘雪今日,差点就要被江挽月给欺负了。忠哥,飘雪不明白,她到底有哪里好?”
“弃院的那位,根本不配与您这个都城第一美人相提并论。”
陈忠痴迷地盯着江飘雪。
“今日设局之事太过着急,梁嬷嬷并未计划周全就着急捅破,才会被江挽月抓到破绽,以后我会为您多做筹谋后再行动。”
“忠哥,飘雪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江飘雪轻咳,手中用来捂嘴的绣帕飘出床边,不经意间,就飘落到陈忠的脚下。
“奴才的心意,娘娘还不知道吗?奴才是您的人,不求报答。”
陈忠俯身捡起绣帕,“帕子脏了,奴才洗了再来还您。”
“那……麻烦忠哥了。”
捏着江飘雪的绣帕,陈忠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
这是江飘雪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