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江挽月猛地从床上翻身坐起。
“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详细说说。”
东枝跪倒在地,“是奴婢给二位姑娘送药,二位姑娘用了药当时说伤口疼,一直哼哼唧唧地在哭。可二位挨打时就一直哭着没停,敷药疼是正常的,当时便没有多想。”
“可琴歌棋舞二位姑娘一直哭,连晚膳都没用,我还以为是她们太娇气。可一直哭到晚上闻着屋里的味道都变了。南枝擅长药理,去查看后才确认的确出了问题,二位姑娘上了药的后背皮肤都开始腐烂化脓,恶臭也是由此而来。”
“二位姑娘哭得太大声,吵扰到了王爷,此刻连王爷跟雪侧妃也正朝这边过来。”
江挽月心里咯噔了一下,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就下了床。
人在她的院子里出了事,不管是不是药的问题,她都脱不了干系。
“立刻随我过去看看。”
“娘娘莫急,套件衣裳,夜里凉。”东枝拿了件外衫,急忙跟上。
……
小屋里门窗都打开着通风,屋内腐肉的臭气还是没完全散干净。
一凑近琴歌棋舞身边,臭味就刺鼻而来。
江挽月赶到时南枝已经看完了病情,“娘娘,二位姑娘都是皮外伤,不会致命,就是情况熬人了一些,刺痛难忍。只要挑开腐肉抑制腐肉扩散便没有大碍了,可二位姑娘一直挣扎,奴婢无从下手。”
江挽月问,“请大夫了吗?”
“请了,已在院外候着。是二位姑娘说,还未伺候王爷,不愿意让外男看了身子,便一直僵持着。”
江挽月无语了,“是伤要紧还是面子要紧?赶紧让大夫进来。”
“不要!王妃不要让男人进来,我们二人的身体不能让外人看了去。否则还怎么服侍王爷?”
琴歌哭的抽抽搭搭,“若不是用了你的药,我们也不会后背发脓,王妃你不要再害我们姐妹了。”
江挽月虽然不认同她们这种想法,但也不能直接贬低她们这种为了夜北骁“守身如玉”的做法。
她犹豫了下,说,“不要医生看,那也得让南枝先处理掉你们伤口腐肉。”
棋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怕疼,挖腐肉要比打板子疼多了。”
“现在让烂肉满后背接着腐就不疼了?”江挽月说,“要么叫大夫来看,要么先处理腐肉。”
二人哭得满是防备,始终不肯松口。
江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