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要脸,怕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否则早就把柳茹体提为平妻了吧!”
被戳中心事,江海岩一张老脸又臊又恼,“你胡说八道!这是你二娘!”
江挽月字字诛心,“没人提柳茹的过去,不代表没人知道。妓女,就是妓女。”
柳茹扑在江海岩怀中,大哭起来。
“西枝北枝我们走。”
江海岩心中不忿,“我是你爹!你还懂不懂什么是礼义廉耻。”
“我娘若是在别庄出了点什么事,别说你是我爹,你是天王老子也护不住柳茹。”
“你敢!”
“我敢不敢,你走着瞧就是了。”
“我是你父亲,你怎么敢这样跟我说话!”
“人被逼狠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若是我娘亲在别庄出事,我会让柳茹的艳名事韵事,传遍整个京都。”
江海岩身居高位,平日里大多人都得捧着他。
可江挽月把他脸几乎是按在地上摩擦,江海岩怒从中来,“来人,给我拦住这个孽障。”
“我今日,就要狠狠教训你这个孽障,让你知道什么是尊卑!”
顿时,江府内的二十多个护院将江挽月团团围住。
西枝北枝是暗卫中挑出来的佼佼者,对付这些男人,绰绰有余。
不过片刻,这些男人都被踹翻在江海岩面前。
柳茹吓得直往江海岩怀里躲。
江海岩搂着柳茹,不甘地质问,“江挽月,你难道还想对为父动手不成?!”
“我这人,最经不得别人激。”
她一步步朝江海岩走去。
柳茹瑟瑟发抖。
江海岩护她在怀中,当个宝似的保着。
江挽月只觉得无比心凉。
这就是他的父亲,母亲的丈夫。无论何时何地,都无条件护着柳茹跟江飘雪。
若是她跟母亲都被害死了呢?
眼前这个中年男人,恐怕也不会有半分的后悔。
江挽月一步步朝他走去,直到她站定在他面前。
江海岩没退让分毫,“即便你是宸王妃,敢对为父发疯,也是大逆不道。”
江挽月冷笑,“那又如何?”
“江挽月。”
夜北骁沉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穿着一色玄色衣袍,精致的暗纹彰显着矜贵的身份,“本王知你心里有怨,所以让你胡闹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