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夜北骁身边,抓着他的衣袍,哭的眼泪跟血珠都混在一起。
夜北骁终究还是心软了。
他俯下身,将她抱起,放回床上,“你知道,不论何时,本王都不会让你死的。”
床幔拉下,丫鬟跟进来重新给她更衣上药,给足了江飘雪的安全感。
江飘雪仍旧抓着夜北骁不愿意放手,还哭个不停,医女都不好上药,只好劝了句,“雪侧妃莫担心,都是皮外伤,不致命,只是疼了些,您再忍忍。”
“王爷陪着我,雪儿怕。”疼是真的,江飘雪哭的楚楚可怜。
夜北骁隔着床幔往外看了一眼,“好。”
江挽月漠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前几日自己悸动的妄想可笑之至。
夜北骁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就如江飘雪所说,他只爱江飘雪,无论是非都要护着江飘雪,他只是暂时对他起了兴趣。
尊贵冷傲的宸王殿下,怎么会爱呢。
对自己那些忽如其来的靠近,只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占有欲和征服欲在蠢蠢欲动罢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念头,以为他会喜欢自己……
可笑。
她不该生出这种念头。
哪怕只是揣测,也显得她可笑至极。
江挽月说,“东枝,我们都走吧。”
东枝犹豫,“可是王妃,明明是因为琴歌棋舞跟雪侧妃陷害你在先,要不要跟王爷说清楚。”
她声音轻轻的,“不必了。”
他都知道。
比她知道的更早。
她现在寻找到的真相。早已是被他焚烧真相后,用来保护江飘雪的废墟。
南枝不甘心的往后看了看,还是咬着牙跟上了江挽月的步伐。
“万一雪侧妃又挑拨是非可怎么办。”
江挽月虚弱地轻咳了几声,平静的说,“王爷若是护她,我说再多也没用,就这样吧。”
……
江挽月回到林景苑后又发起了低烧。
南枝只得重新给再去煎药。
这药真苦。
王妃是最怕苦的人了,可这些天喝药却比谁都干脆。
连药的苦都不怕了,王妃心里肯定更苦。
南枝走神,差点没把药给煎糊了。
东枝急忙把药罐从小炉灶上拿下来,“你发什么呆,王妃正等着药呢。好不容易退烧,才半日又发起来了,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