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然后才平和地开口,“它不舒服,本王正要让南枝北枝送它回去休息。”
大白:“嗷呜~”
主人,我不想走,我想陪着你。
江挽月舍不得了,她艰涩地开口,“求王爷,让大白陪着我吧,它看着很难受。”
大白一直坚持的表示自己是个男孩子,是要保护她跟孩子们的男孩子。
男孩子永不哭泣,永不怕疼,永不退缩。
可如今大白这幅嗷嗷的小嗓音,连“男孩子”的脸面都不要了,肯定是难受极了。
江挽月是把大白当亲人的,压根舍不得。
“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她哑着嗓子,小声的说,“但是,我想要,大白留下。”
夜北骁听见了,心里堵了堵。
让它留下来,它倒是不难受了,他妈的自己心里难受。
一条白狼,睡自己的床就算了。
他还得让位置。
绿茶女,绿茶男也就算了,这条白狼他妈的居然也会玩心眼子。
夜北骁冷冷地扫了大白一眼。
大白贴在江挽月身上,死活不离开。
夜北骁咬牙,“看在你身体不好的份上,下不为例。”
“多谢……王爷。”
江挽月浑身疼得难受。
吃了药虽然好一些,却终究治标不治本。
她抱着大白好像很有安全感,一边喊疼,却还是又睡了过去。
一只毛茸茸的,有什么可抱的。
比抱他还顺手。
夜北骁脸色微沉,看她睡熟,轻轻地给她盖好被子。
大白歪过脑袋看他,幽深的蓝瞳中都是嫌弃和看不上。
明明是一条狼,却莫名的聪明,极其擅长用五官表达,看得夜北骁心里冒火。
“她是我的妻子,你再怎么挑衅,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大白瘪嘴。
这男人,果然不是好东西。
说话真难听。
夜北骁淡淡地起身,“本王如今有别的事情要做,看在我妻子的面子上,今日就不与你计较了。明日,你休想靠近这床榻一步。”
说完,夜北骁便走出了寝殿,叫下了暗卫,“石红螺在哪?”
这笔账,该清算了。
萧毅:“石红螺被雪侧妃打的半死不活,如今被关在暗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