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男人居然想背着主人偷偷阉自己!
他威胁自己!
大白愤愤不平,满脸气愤:“嗷呜!”
你敢!
夜北骁捏着水杯的手用了点力,水杯上立刻出现了一点点裂痕。
他淡笑着。
“要不,今天试试?”
大白脖子一缩,把脸埋回江挽月身边,彻底放弃了告状的打算。
算了,忍!
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切等主人身体恢复之后再说。它暂时先不跟这个心狠手辣的臭男人计较。
“试试什么?”
江挽月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有些茫然。
“试试新药,本王让太医根据你的状况重新再配些看看。”
“好。”江挽月没有怀疑,又揉了揉大白的脑袋。
她秀丽的眉头轻轻蹙了蹙,大白最近总是郁郁寡欢,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情。
“别怕,给你揉揉。”
她柔声说着,继续撸着大白柔软发亮的皮毛。
大白在她的安抚下才有了些许安全感。
他在心中暗暗咬牙坚持,它不会把主人让给臭男人的,哪怕冒着被嘎掉蛋蛋的风险。
夜北骁神色淡淡,心里却有了主意。
他又收买了东枝,配合西枝一起吓唬。
之后,大白在江挽月床边蹲守的位置,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直到大白再也不敢凑到江挽月床边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月后了。
那时,江挽月身体好转了许多,恢复了些许力气,可以在人的搀扶下站起来,在屋里少许的走动几步。身上的伤口也都明显有了好转。
她能够在东枝南枝的搀扶下,主动走近大白,去摸摸它。
大白很享受她的靠近,眼泪汪汪的。
“大白最近一直闷闷不乐,像是有什么心事。你们知道怎么回事吗?”
南枝脑袋摇晃得像个拨浪鼓,“不知道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江挽月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撒谎。
南枝瞒不住事的。
“王妃,宫里来人了。”
她没来得及追问,西枝就冲进来了,“陛下有旨,让王爷冬至那日入宫时,必须带您一同去。”
“冬至也没几日了,您的身体还未好转,下地都走不了几步,让您入宫肯定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