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激动,差点没蹦起来,不过转瞬,又突然冷静下来,一脸幽怨道:“坤哥,你不仗义啊,这么大的事,居然不跟我讲,一个人偷……”
“打住!”
郭永坤没好气瞥了他一眼,道:“跟你讲个屁啊,别说这事只是我的猜测,就算是真的,你能有戏?”
“啥……啥意思啊,还要区别对待么,就你有戏,我没戏?”
“对。”
“……”
望着他一脸吃瘪的表情,索性郭永坤也懒得打哑谜了,直截了当道:“想想你老子。”
“……奶奶的!”
这下,李有光终于回过神儿来,无比郁闷道:“是啊,就算真恢复了考试,跟我又有屁关系,我指定没戏。”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这也是为什么郭永坤感觉没必要提醒的原因。
李有光的父亲是坏份子典型,年轻时有过小偷小摸的行为。
林红道虽然背景没啥问题,但郭永坤很清楚,他屡考屡败,一直熬到80年政策下来才返城。
所以还折腾个啥劲?
至于吴荣,则不必提醒。
因为有没有这茬,他每天该学习的时间,还是在学习。
“坤哥,你这感觉准不准啊,这可是天大的事?”
“宁可信其有呗。”
李有光歪着脖子想了想后,说,“也是哈,那这事得跟虫子和红道说一声啊!”
郭永坤苦笑,“随你。”
李有光点点头后,又突然仰天长叹起来,“苍天啊,大地啊,我的命为啥这么苦呀!坤哥,你就别拉我了,让我去哭会儿吧,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可以返城的机会,居然没我的份儿?”
郭永坤心说,我没拉你啊。
……
当吴荣和林红道也得知此事后,正如郭永坤所言,宁可信其有,丝毫不敢怠慢。
而且吴荣还告知三人,其实他父母早就叮嘱过他,千万不要落下学习,国家迟早要恢复高考。
经由他这么一验证后,此事就更显真实。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河东小院便多出三个疯子,每天除了参加劳动累得半死外,晚上还不敢睡觉,蜡烛烧光一根又一根,闷头扎进书堆里。
那股子辛劳与心酸,可谓见者尤怜。
譬如李有光,他也不好抛弃兄弟们一个人去与周公约会,便每晚变着法子给他们整宵夜。
虽然吃是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