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另一个原因。
“我的脚怎么了?”
这自然是首先需要关注的重点。
“您放心,没断。”
对面姑娘赶紧解释,她约莫已经通过郭永坤的随身物品,了解到他是内地人,所以一开始就用的普通话,还算标准。
“就是、有一点点的骨裂。”
她说着,还抬起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掐出一个约1cm的距离,想了想,又缩短一些,紧接着,又缩短一点。
两根指头快挨在一起。
郭永坤看得出来,她根本不确定。“骨裂?”
真是那个什么了狗。虽然算不上大问题,但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想要彻底好透彻,需要时间慢慢调理。
果然他确实不适合多喝酒。一次次遭教训。
“你撞的?”
姑娘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还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一直看着路,本来前面根本没人,哪知你突然一下跳过来,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这事郭永坤根本没印象。他就知道自己喝高后,走路一定很骚,已经不止一两个朋友跟他说过。
也没感觉自己有多大责任,机动车与行人发生事故,那必须是机动车全责嘛。交通法规都这样规定的。
再说,按照这姑娘“供词”,以及自己的伤势来看,她当时的车速肯定不慢。
“那你好歹把我送医院吧,都伤到骨头了,也不算小伤。这里是你家吧,把我弄到这里,算几个意思?”忽然想到什么,郭永坤又补充一句,“对了,我怎么过来的?”
他之所以这么一问,是因为他现在坐着的单人小床旁边,就有一扇窗户,窗外的景色是蓝天白云。
所以,显而易见,这是一个高层房屋。
“我背你回来的。”
“你、背?”郭永坤诧异,眼神不自觉在对方身上游走起来。
这姑娘个子很小,身高也就一米六出头,肩膀估计只有他一半这么宽,体重绝对不超过9十五斤。
而他多重?
正正一百五十斤。
你怕是只蚂蚁吧?
不过,这个不重要。
“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不送我去医院,我也不要你其他赔偿,但你总得把我治好吧?”
姑娘羞愧低下头,用空着的左手,揉捏着牛仔短裤的面料。这让郭永坤明白,她只怕难以支付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