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饶那,一定带你走正道,咱们做生意,赚大钱,不再打打杀杀。”
“龙哥,我懂。”
“好兄弟!为了安全起先,咱们以后断绝一切来往,有什么消息传递,就通过金丰台球室的阿华,你可以绝对信任他。他替花牙断过一条胳膊,而且地位也不高,没人会怀疑到他。
“但有一点,你务必记住。如果有一,你听到“金丰台球室被砸了”,那不管你在干嘛,必须立刻赶来见我。那就明,我要对花牙动手!”
“我记住了,龙哥。”
知道钟少柯等这句话,等了多久,这一终于来了。
他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花牙,花牙也翻着白眼看着他。“我阿狗,还行不行了,金丰那片鸟不生蛋的地方,都能被人砸场子?”
客厅里的另几人也纷纷窃笑。是有够丢脸的,毕竟你阿狗,也算是老江湖。
钟少柯尴笑一声,搔着头道:“应该是什么愣头青吧。那花牙哥,我去一趟?”
“去吧去吧。”花牙摆摆手,如同赶苍蝇般。
大约一刻钟后,钟少柯火速赶到金丰台球室。
台球室的卷闸门被放下,已经歇业。
“咚、咚!”他抬手拍门。
“谁?”里面传来阿华的声音。
“我,阿狗。”
只听哗啦一声,卷闸门被推起半截,钟少柯弓腰钻进去。然后又是哗啦一声,门被关死。
与此同时,日光灯亮起。
售卖酒水的吧台后面,正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以及两只玻璃杯。他笑了笑,斟好酒水。
“龙哥!”
钟少柯瞬间就撒了猫尿,如果他人在江湖漂,有什么难忘的岁月,那就是和龙哥在一起的日子。
那时,兄弟才是真的兄弟,是能为你两肋插刀、为你挡风遮雨的。而不是嘴上,然后背后捅一刀。
他犹记得,那年他砍了一个不该砍的人,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而他留在港城十死无生,是龙哥偷偷给他找了船,送他到外地避难,临时还给了他一块劳力士表。
那时的龙哥还没有上位。
“阿狗,这些年辛苦了,来,咱们兄弟碰一个。”
杯起、杯尽。
俩人虽然时常照面,却无法相认,甚至是互相仇视。个中滋味有多痛苦,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着实寒暄一阵后,才开始转入正题。
“龙哥,什么时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