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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都无意识地松了口气，揉了下耳朵。
导师团里一时间没人说话，舒苒欲言又止，直接埋头装死。
虞夏就先开了口，委婉地问：
“裴陆是吧，那个，你这首歌学了多久？”
裴陆满眼愧疚：“因为一些事情，我的练习时间不多，只学了十天。”
“十天啊，十天从音标开始学确实不太够，不过你的自信，我很欣赏。”
后面有练习生偷偷笑，只要不是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谁会这时候才从音标开始学啊。
裴陆温柔笑容僵了下，失落地垂下眼睫，有一种破碎感。
“对不起，我确实表现得不太好。也给程………”
“好了，”舒苒及时打断他的忏悔，“你表现得好不好都和程哥没关系，也别借着多说两遍他名字在这儿博关注。
只有十天的练习时间那是你的问题，只能说明你并不重视这个舞台。”
从开始到现在，舒苒还没说过这么重的话，大家都有些安静。
裴陆有点慌了，连忙说：“等一下，舒苒姐，这确实是我的问题。不过我还准备一个加试表演，能不能再听听然后再评价？”
大家都以为接下来就是顺水推舟让他表演加试曲目了。
魏尧尧还等着看帅哥和A货battle唱歌呢，他觉得谢青辞肯定能碾压这个裴陆。
没想到虞夏笑眯眯说了句：“可是你刚刚还说要尽量让我们早点吃晚饭的。”
裴陆：“………”
魏尧尧拍腿笑：“虞夏姐和你反应一样，真是神出口。”
没人看到的角度，谢青辞勾唇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