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飞机,飞机迅速飞向了上京。
两个半小时之后,飞机缓缓降落。
傅时念和傅母下了飞机,领了行李,里边是两人的换洗衣服。
傅母要拉行李箱,傅时念阻止了,“我来拉就好,不费力。”
傅母心情突然低落,“我总觉得自己没用了,什么忙也帮不上你,还要连累你为我奔波。”
她自责,愧疚,没有安全感。
她知道她不应该有这些情绪,免得扰乱女儿,可她控制不住。
傅时念怔了下,缓缓扭头,望着母亲的侧颜,发现她面色难过,似乎在自责。
她的心骤然揪疼了下。
是她大意忽视了母亲的心情。
明明她年少时一难过,母亲就能敏锐的发现,然后细心温柔的关心她,而她如今却这么迟钝。
傅时念连忙说道:“谁说您没用了?等您的病治好了,我还要您为我守小超市呢,那样我就能愉快地看电视了。”
她抱住傅母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一脸孺慕和依恋。
傅母不安的情绪突然就消散了,抬手揉了揉傅时念的脑袋,宠溺地笑了,“好,我守小超市,你看电视。”
傅时念一手挽着傅母的胳膊,一手拉着行礼,缓缓转身,却碰到了携手而来的段皓余和徐如桐。
两人与傅时念是同一航班,过来取行礼,没想到碰到了傅时念。
徐如桐愣住了,对上傅母差异的目光,她猛地移开视线,抿唇不语。
段皓余眼神阴冷地看着傅时念,“你竟然也来了上京?跟踪我?”
知道他是豪门少爷?所以就跟踪他来了上京?
以为这样,他就会息怒了吗?
傅时念眼神冷漠,“别自作多情了,你和你根本不熟。”
鬼知道这样的男人从哪冒出来的。
段皓余视线扫过傅母,突然笑了,“原来你带你母亲来上京看病啊,可惜,你又撞上我了。”
傅母看到段皓余一身贵气,心蓦地沉了沉,抓紧了傅时念的手。
她突然被通知出院时,她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可女儿不愿她担忧,不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假装不知道。
如今看来,恐怕是这个男人故意刁难。
傅母挡住段皓余看向女儿的视线,面无表情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段皓余看着母女两离去的背影,饶有兴趣地勾了勾唇,“以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