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你夸她漂亮，她夸你有眼光。
你盯着她看，她甚至还能给你摆个pose。
“所以其实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你，就跟其他人一样……你不愿意透露，猜测终究只是猜测，谁也不敢问，你也不会答。
我呢，咱们聊天的时候也不敢多问，虽然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比别人更了解你一些，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这一些也许也不比别人多多少。
我只知道，你至少应该是有些喜欢我的……如果连这个也是假的，我真的会觉得你的心真的深不可测，或者你究竟有没有心我都不知道了。”
琪琳轻轻地述说，也定定地看着王逍终于停顿的幼稚的自缢。
“我也不能完全体会你那种游离于世的感觉，有时候也不敢去体会，想想就觉得难受……可是多数时候看你还挺开心的，比谁都开心，感觉心疼你都有可能多余。
但是不管怎样，无论是你我之间，还是别人看到的，我觉得我们的缘分已经到了这一步。
如果我还是一丁点都不能理解你，我们……就怎样，我都感觉好像太荒谬。
更别说今天你身上的香味，甚至你和杜蔷薇的事……但这些我先不想问。
我就想，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更多地了解你一下，你说假话也好，说真话也好，不想说就不说也行……如果你觉得我还值得你说两句。
就当……最起码就当个姐姐，你有时候会叫我琪琳姐，我也从来没挑你的毛病，我也脸皮厚地觉得我应该是这世上和你关系最好的几个人之一。”
她静静地看着他，也看着他静静地望着天花板，手里的绳子继续绞着他自己的脖子。
阳光从房间里的窗户射进来，这个下午其实和超神学院以往的下午没什么两样。
只是有些事情，已经到时候了。
“你现在开心吗？”他没说话，她就当他是默认了。
“开心。”王逍没什么深沉地回答道，而且轻松地点了点头：“我的开心你想象不到。”
其实他一直没觉得自己不开心，无论是从当初求取基因失败的无奈，还是后来在恶魔一号上有些孤单，或者在天使面前演戏装无辜……失落对于他来说只是偶尔的矫情，凌驾于他人的武力带给他的舒爽却是持续的。
他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这么爽。
他现在可以飞，跨越山峰，飞跃大河，将山川美景如图画般尽收眼底，凌驾众生，视之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