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他选择个屁，”莫甘娜嗤了一声：“要不是当初我给了他起步的资本，还轮得着他选择？他除了拿这玩意吓唬吓唬我，他能管别人闲事？
有些人想站在阳光下，就已经费尽全身力气了。
他面对你们天使，恐怕也不是那么轻松吧？”
她完全不在乎自己和王逍的关系暴露，事已至此，很多事情就都瞒不住了，也没必要瞒。
至于王逍，她现在对他的立场再相信不过，毕竟互相之间的了解还是很深入的。
此言一出，全场再次陷入寂静。
无论是人与神，心中的感觉都复杂难言。
王逍淡淡地看了莫甘娜一眼。
自古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他知道，莫甘娜看似说他的两句话可不是为他说的，就像是神圣凯莎也在问他一样。
她们的话其实都是说给看不懂的人听的，以影响他们混沌无措的头脑。
“所以你呢？葛小伦？”神圣凯莎又把目光放回一脸茫然地葛小伦身上。
“碧池！”莫甘娜忽然再次大骂，直接打散了葛小伦的尝试思考：“神圣凯莎你这个碧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消灭我们！
因为她编出了一种所谓的秩序，叫正义秩序，那是一个由凯莎一个人做出判断……”
“那是神的判断。”神圣凯莎直接打断。
“神的判断？神的判断，就可以牺牲无数人的制度，美其名曰……”
然后她们就开始了争辩，莫甘娜一阵妖言惑众，凯莎坐在王座上淡淡地反击。
王逍还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看着两人原地给雄兵连洗脑，还有互相拆台。
而且更多的，他是在欣赏神圣凯莎，毕竟他这一辈子可能也就只能见到对方这一面。
看一眼少一眼。
很快，争辩结束，莫甘娜的投影消散。
杜卡奥也接到了一个电话。
“小杜啊，这里是中央思令部做出的最高指示。
无论明天，战争是否到来，死亡是否到来，末日是否到来，人民军队，永远不会背叛人民，永远不会用人民的生命做交易。
我们一起面对黑暗，一起抗争，患难与共！”
经典的川省方言，王逍静静地看着，心中波澜不惊。
这个世界里最让人无法释怀的，不是谁对谁错，而是视界与高度的隔阂，不同维度的思想的分歧，无法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