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子远,你在说什么?”
当这两个字传进李云慕的耳中时。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么多年来,苏子远对她的百依百顺,让被拒绝的可能性,从未在她的预计中出现。
这让她没来得升起了一抹慌乱,不自觉的发出了质问。
苏子远瞥了她一眼,嘴角的温润笑容在李云慕的眼里,显得似笑非笑:“李云慕小姐,你没有听明白么?”
传到她耳朵里的声音,更是显得无比陌生,似乎带着一抹……阴阳怪气的嘲弄。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答应你这么过分的要求?就因为你和我有那一张废纸一样的婚约,就要我为你做牛做马,是不是有点太想当然了?”
别人做牛做马,还要给草不是?
“子远,你!”
今天这突如其来的变数,让李云慕有一些茫然,在惯性下,她下意识的选择了过往掌控眼前少年的“经验”。
她楚楚可怜的蹙起眉头,声音努力的扮演出一副柔弱。
“你今天怎么说话这样难听?我知道我欠你很多,可我也说了,这都是向你借的,我全都记在心里,以后都会还你的。”
“我只是找你帮个忙,如果你不愿意帮的话,算我今天越界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这样做作的温软语气,让她再次把自己置在了制高点。
如果苏子远还是原来那个“舔狗”,只是一时冲动,那必然诚惶诚恐,不但原谅,还要进一步的百般讨好来让她消气。
而如果是他发现了什么她和“黄腾哥哥”的蛛丝马迹,也能让他的愤怒一拳打在棉花上。
——只要眼前少年对她还存有旧情。
可苏子远哪个都不是。
“哦?是吗?都会还?”
苏子远依旧慢条斯理,他顿了顿,手里的动作让大白发出一声舒适的呼噜声后,方才重新抬起眼眸,嘴角笑容灿烂:“那正好,我们今天借这个机会,好好算一下吧。”
“我们订下婚约之时,你父亲便靠着我成国公府的威势,从礼部主事升为员外郎的事暂且不提,就从你心向武道,我找我父亲为你寻来的那一朵千叶彩霓花开始算起……”
“到四年前,为了帮助你入读临州书院,我辛辛苦苦为你跑了好几位府内外的‘长辈’,那时候我苏家和国公府已经横遭大变,为了满足那些豺狼松口,呵呵,我父亲遗留的财产,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