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时清愣了一下,不明白母亲怎么能想到“连中三元”的,不过还是诚恳的解释:“娘,只是一次考过,三元是再不必想的。”
顾氏讪讪,知道自己做白日梦了。闵大郎君一辈子没个功名,她只供这一个儿子,对科举其实只知其表,不甚了了。
闵时清笑着握着母亲的手掌安慰她:“我会努力考个好名次的。”
他纵然有个好老师做背景,但出身太平凡,若没个好名次,如何能让上头注意到,进而搏个称心的前程呢。
先生与他想压着一次考完,除了省事,未尝不是存了些“一鸣惊人”的心思。
顾氏反握住儿子的手,这双修长漂亮的手已经比她的大太多了,让她生出可以依靠的感觉,笑笑给自己的急燥寻了个理由:“六娘过两年就要及笄了,我也是怕你到时候没个功名,成亲的时候不好看。”
闵时清若有所思:“娘说的是。我会看着办的。”
“你心里有数娘就放心了。”
“明天我去贺三郎五郎得中秀才,顺便问问六娘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