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说,捐了不少香油钱,还拜了正初道长做俗家弟子,小人查了,这正初道长也就看起来仙风道骨,其实死认钱的。这两夫妻只得闵时清一个儿子,看得如眼珠子一般,十分以他为傲。”
顿了一下,又道:“这两家的为人、作风其实不怎么搭,却结了亲家,也是奇怪。”
赵晋元见过闵时清,心知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出色如闵时清,父母亲族有些许瑕疵又算什么呢,何况两家比邻,安家有足够的底气做女儿的保护伞。
“另外,闵二老爷将嫡子与庶女送回了京城,庶女便罢了,嫡子却不像是好的,或许有用。”
他絮絮的说,赵晋元信手铺开一张纸,一侧写下“安”,一侧写下“闵”,须臾又将“安”字圈起来,独留下一个“闵”字突兀的留在纸上,赵晋元盯着这个闵字,沉思片刻,再抬起眼眸,已是有了决断。
“你继续去安排人盯着这闵家,我要知道更详细的。安家那里……安排人保护好她,能时时传递消息即可。过几日我会设法安排你去神武卫,方便你在永春坊来往。”
汉子有点激动,吸了口气才垂首:“是!”
神武卫啊!他们这些在边疆吃土的真是做梦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能进神武卫,亲娘咧,一不小心光宗耀祖了!
激动之下忍不住道:“那婉仪县主那?”
赵晋元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窥视县主?”
朴一辉忙垂首:“小人放肆了。”
他不屑于从女子身上着手,但闵时清若与婉仪真有点什么……他若识趣,自然两相欢喜,也免得将来……
赵晋元抿紧了唇,他自知所做所为算不得光明正大,希望她毫不知情,又明白这事闹到最后她恐怕也能猜出原委,但……那又如何?
让他瞻前顾后眼睁睁看她欢欢喜喜的另嫁他人?不可能!他要是瞻前顾后犹豫不决的人早在塞外死了几百回了。
“那个什么道长?”
“正初道长,”朴一辉忙答:“世子您有所不知,这京城暗地里放印子钱的就有长春观一份,观主长春道长常年清修,主事的都是这个大弟子正初道长。”
“去找长乐领银子。”
“是。”
赵晋元饶有兴致的蘸了墨汁把纸上的字涂掉,回想着在上清苑见过的那许多文士的模样试图在涂掉的墨团上衍生出几枝花来,然而……
算了,一团纸被嫌弃的随手丢到地上。赵晋元悻悻然,呸,会画几朵花有什么用,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