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府军在西境一直盯着,想必南平王高继冲必然夜夜难眠,因此南平的首要任务,便是讨好我大唐...以防我大唐趁宋人无法南下先将其吞并...
我大唐倒不如顺其心意,先满足南平使臣的要求...”
徐铉似乎是想到了南平使臣一直上书想要去参拜龙翔军,又察觉出南平派使臣的用意,赶忙出口道。
“徐卿是何意?南平使臣有何资格向朕提要求?”
“圣上勿怒,当心龙体!这南平使臣的要求并不过分...而是...想要去参拜我大唐龙潜山的天子军精锐!”徐铉见李煜突发龙怒,赶忙解释道。
“圣上!臣倒也觉着,可让这南平使臣见识我龙翔军精锐!一来对其有震慑作用,南平使臣回国后必要劝谏高继冲不可开罪大唐,
这二来,圣上将其好生安抚,让其放下戒备,再回去传信南平王高继冲让其以为我大唐并无吞并之意,便可...”
韩熙载话至,倒让徐铉有些意外,自从包颖身死楚州后,他便与韩熙载暗地里生了隔阂,又时刻提防韩熙载争权争宠,所以两人政见向来不和,他要往南,自己必往北,可今日韩熙载竟然站到了自己这边...难道是,想要和解?
“难得你二人此次未起争执,韩卿果然大量,朕亦未曾看错人呐!”李煜见用汪焕的效果已然达到,又赶忙顺坡下驴,再次给这二人敲敲警钟。
“不过!圣上若要安抚南平使臣...还须圣上亲自去安抚...”
“朕也有此意,既要做戏,就要将戏做足,若是...唉!”李煜正说着,突然手扶上了额头,又顿口道。
“圣上!可是想起了包颖...圣上放心,包家上下均有赏赐食户,包家的小儿子也在臣府中视如己出...”
徐铉见这李煜还是挂念包颖的,顿时感动非常,此刻若不是还身处堂中生怕丢了脸面,倒也不介意来个感时泣泪。
“有徐卿帮朕操办这些,朕可心安了!徐卿啊,朕有愧于包颖,也有愧于你!”
“圣上何须此言!为大唐尽忠,本就是臣子的本分,即便是铉身死楚州,也断不敢对君生怨呐!”
“朕知徐卿识大体,徐卿亦当谨记...包颖之死,为朕决策失误,朕无可厚非,眼下我大唐称霸之路渐明,
朕,生怕各卿之间相互生了嫌隙!自古党争之始,便为亡国之端,朕今日也望诸卿谨记,天下之过,百姓苦罪,皆在朕一人!
诸位,莫要相互起疑,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