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与冯侍郎有话要谈!”
皇甫继勋将营内军尉全数屏退,又见冯延己身后还有两个押官,便意味深长的用眼神与冯延己会意。
“你二人也出去候着。”冯延己会了意,对着身后二人开口道。
“子澄看出我着急了?你弃武从文后,脾气倒收了不少。”
且说,昔日冯延己为翎卫羽林中郎将时,与皇甫继勋尚有些交情,只是后来改任户部侍郎,力行改革,与皇甫继勋也生分了不少,今日入帐内,既是想替皇帝教皇甫继勋收敛脾气,也是想叙叙旧。
“如若我不来送粮,你是当真要将王德给砍了?你又如何与天子交待?”
“子澄以为那王德是个好货色?切勿被这帮人给骗了!”
“你这话何意?莫非,你已看出了降军有什么诡异之处...”
冯延己愈发觉得皇甫继勋有什么不对,看他的表情,也断定了皇甫继勋知道些什么,但这毕竟是兵家之事,天子亲政后,又权制严明,文臣不得染指军家之事,虽有好奇,但也不便过问。
“按理说,这是兵家之事,如今我既为文臣亦无权过问,不过你切记要替天子盯住他们,
眼下朝臣力主趁宋人北上之时,我大唐出兵吞并南平,泅地军这一处,可千万不能出了祸事!”
“子澄当真不好奇?我还想与子澄说清天子用意...既然子澄无意...”
皇甫继勋见这冯侍郎明明内心好奇,却装着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做给他看,顿时好笑。
“你!天子要你看守泅地军,莫非...别有用意?”
“子澄!将耳朵凑过来...”
皇甫继勋愈发神秘,惹的冯延己也愈发好奇,便也不再思忖其他,将耳朵凑了上去想一探究竟。
而皇甫继勋也左顾右盼,甚至谨慎到起身掀开营帐,发现帐外空无一人,才一脸严肃的凑近冯延己,轻声道。
“子澄啊,金陵燕春楼里的姑娘可真是胸头饱满,那屁股...”
“皇甫继勋!你这是拿我寻开心吗!”
“唉!开着玩笑呢!快过来,我这便说与你听!”
皇甫继勋见这人恼羞成怒,笑意更浓,仿佛在说,今天这个贱我是一定要犯!
“你今天定要与我说个清楚,若是再敢戏弄我,我定要去政事堂参你一本!”
“子澄听好,那帮指挥使...定会造反!而且...用不了几日!”
皇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