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若是有耳目传到金陵,他这膝盖也不一定保得住。
“阁下是林仁肇林大将军?早便听闻......”李观象听了此人姓名,缓缓颔首就要弓腰作揖,表足了敬意,只是言语又再度被林仁肇打断。
“这些久仰之言,就不必再说!老夫找你周家小儿确有要事,速速让周保权出来见我!”
“回将军,我家主公...仍在长沙。”
“李先生,这...可就是不识抬举了...”林仁肇眼神一狠,牙口咬出声响,紧盯着李观象,登时将李观象惊吓得一时腿软“将军切勿动气!我家先主如今病种,时刻放心不下幼主,况且,幼主患了腿疾,不可长途跋涉...”
李观象见林仁肇神情愈发阴寒,再度紧张攒口说道“也教大将军知晓,我长沙府如今对唐国并无仇怨,犯不着各起刀戈!也可接受唐国册封,并且...唐国有什么要求,可尽管提!但凡我长沙府能做到,断不会回绝!”
“李先生言重了...我唐国出兵,只有一个目的,为的就是日后抗宋。”
“这...不才愚钝,敢问将军,我武平是否挡了唐国的抗宋之路。”
林仁肇这话一出,李观象是真的搞不懂了,心里琢磨着你唐国有本事跟宋国打仗,那是你自己的事,你打你的宋国,我武平种我的地,大家两不相干,你唐国突然打到我武平家门口,就差直取长沙府了,又整出一句大军压境是为了抗宋。
“你等文人目光尚浅,将来宋国平定了北汉,必定大军南下攻我唐国,你家幼主周保权才不配位,然我大唐皇帝也不想多掺和你武平的家事!只是...湘南衡州张文表,日后必为祸端!”林仁肇面露不屑,再度对着李观象言道。
“那唐国的意思是...”
“李先生,还是让晚辈来解惑,张文表早先就欲夺位,只是被武平先主周行逢强压下去才龟缩南地,此时周行逢病危,张文表必然已经在筹划灭杀周保权取而代之!”林彦相比他爹林仁肇,自是有了些谦和之气,倒也让李观象轻松了些许。
“张文表此人,确实狼子野心,不过...若张文表反叛,我武平北军也并非不可平乱。”
“李先生,我大唐皇帝是担忧张文表趁着赵匡胤南下伐唐之时起兵作乱!届时坏了大事,也教先生知晓,我唐国并无吞并武平之意,只想先行帮助你家幼主周保权稳定武平!届时,我唐国与宋决战,武平也须出兵三万助我唐国!”言至此处,林彦一副诚恳之态,加之本身行举之间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