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愤声而言。
“战?如何去战?且不说李将军带走的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军,城内八千守军超过一半都是老弱,我等如何战得过李煜?李继恂,你也太过自负了罢?”武行友再说起李处耘南下之事,又是气火攻心,转身对着李处耘的儿子撒气。
“诸位...你们是不是忘了,我才是复州留守,是战是和,我说了算...”众人僵持不下时,复州留守李继和阴沉着脸厉声询道。
“唐国的确势头渐猛,可也只是只野狗瞎蹦跶几日罢了,即便本守开城投降,他日大宋平了北汉南下灭唐,我等还能再一次降宋保命么?”李继和见威慑已经达到,便开始了晓之以理,不得不说,李家人还是有血性的。
李处耘自小看不起外族,对慕容,尉迟,愧头这种姓氏之徒鄙夷尤深,也导致了自此他的后人坚信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同时也保留了汉人独有的气节。
“仗还没打,诸位就急着降了?我李继和年纪不过二十尔尔,尚不惧死,诸位叔辈,莫非要做个苟且偷生,遗臭万年之人吗!”
“继和...方才,本将也只说了些气话,你也莫要瞧不起我武某,若要出战,我武行友必不畏死!”武行友一时有些摇头喟然,提着声突然表死态。
“家父率精锐南下,确实是草率之举,我李家有愧于诸位,然,我李家也不是苟且之辈,即便战死,我李家不降!张老...你呢?”
李继和这一声张老,虽然有些威慑在内,但同样也是给足了尊敬的意思,张颖年过六旬,按资历排辈确实在李处耘之上,且做到了巡检使这个位置,也是有些地位恩宠在身的。
“老夫一直以来都是要你李家认错而已,既然你已代父认错,老夫也不是不依不挠之人!若李煜攻城,老夫为你断后,留你李家一脉!”张颖这话既是表态,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李处耘除却最小的儿子在汴梁,剩余全家命脉都在景陵,张颖能有此心,也属实让李继和有些欣慰。
“好!有叔辈如此,我堂堂丈夫焉能有惧?
城若破,有死而已,
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
竹可焚而不可改其节,
身虽死,名可垂于史册也!又有何惧哉?”
......
“长直,下令攻城吧...”景陵城外百里之处,唐帝李煜面无表情的看向粗狂的护城河,阴着声道。
“圣上,使臣尚未...”
“使臣...已经没用了,朕派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