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略有熟悉的名字,似乎是不知什么时候听到过。
“闭嘴!吵死了!”
敖虏一脚踩在许莫负的脸上,脚下用力碾了碾,“普天之下谁不知道李九抟身带预言不可下山,即便是之前龙族对老母宫下了避水禁水令,老母闭关,李九抟却怂的不敢出山,只是魂体出窍,以魂御剑打到那老怂货家里。”
“别人都打上门了李九抟也龟缩在骊山里不敢出来,呵,这就是你们说的什么纵有倾城色,不换李九抟?”
“不过如此。”
“你放心,不用他出来,我们自会上山杀他。”
“慎言。”敖壬不再去看已经没有挣扎之力,倒在地上昏死过去的许莫负,抬头看向骊山内的方向,“阿虏,我们来这里是来找人的,不是为了杀人。”
“你杀性太重,待会儿见到李九抟不准说话。”
敖虏扁了扁嘴,显然很不满兄长的决定,但终是不敢反驳兄长的意见,深吸一口气,“杀不了李九抟,那我杀个凡人总是可以的吧!”
说完敖虏抬起了脚,脚下蓄力,准备一脚就踩爆许莫负已经没有任何动静的脑袋。
想到凡人雪白的脑浆会溅到自己身上,敖虏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神色之间愈发兴奋。
凡人的脑浆最好吃了。
而敖壬始终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忽有一剑自天上来,一剑霜寒十四州,剑势凌厉带风,自然避开每一片飘向它的树叶,带着漫天霜雪笔直冲向敖虏踩在许负脸上的腿。
敖壬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那极端低调极端浪漫的一剑割向了自己弟弟的腿,他只来得及喊出一句:“化龙!阿虏,化龙!”
这一剑的来临是意料之外,突然袭击,敖虏当然来不及化龙,化到一半就被这一剑无比顺滑地切下了还带着鳞片的半只腿。
那一剑直直插在许莫负面前的泥土里,傲然而立,守护着地上生死未卜的许莫负,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打在敖壬和敖虏兄弟脸上。
“二位龙族大将莅临我骊山,本该是良辰吉日,大摆筵席宴请二位才是,在这幽暗树林之中兵刃相见,倒是我骊山待客不周。”
“二位若退,此时就此作罢,二位若不退,九抟倒也愿意陪二位过过招。”
山林小道之中,李九抟头顶银白道冠,穿一身青云白鹤道袍,衣摆上的丹红白鹤,栩栩如生,就像是活物,手握一柄雪白拂尘,拂尘色泽晶莹剔透,手柄是罕见的稀有玉石制作,身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