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名字的。”
流星眉头一皱,头往一旁撇了撇,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但是李斯年却一直盯着她笑,流星有点不耐烦了,想直接将手中的瓦罐直接往李斯年手上一塞就离开。
只是手刚刚伸出去一点,就想起了杭以冬,虽然她现在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整的有点烦,但是主子发下来的命令她得完成,毕竟主子对她这么好。
李斯年见小姑娘有点不高兴了,于是咧嘴对着她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毕竟把人逼得太紧了也不好。
今晚的扎营处四处飘散着一阵香浓的肉香,大家喝饱吃足之后就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当晚,萧濯就将杭以冬压在床上来了一场激烈的运动,要不是因为杭以冬以萧濯身上有伤的缘故阻止他继续再动,萧濯能压着她行事一整晚。
杭以冬香汗淋漓地躺在被窝里,推了一把还在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怎么这人受伤了之后,怎么好像比之前更强了,她都有点受不住了,杭以冬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你身上有伤呢,能不能别老这么折腾,伤口裂了怎么办?”
杭以冬是真的不明白,自从这男人开荤之后,每次都要压着她做上好几回才肯放开她,连他自己受伤了都不放过。
萧濯轻轻在杭以冬的额角落下一吻,随后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杭以冬的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杭以冬的耳后,他没有回答杭以冬的问题,反而暧昧道:“娘子,这段时间我好想你,你想我了吗?”
杭以冬现在太困了,只想睡觉,半阖着眼,敷衍地回了一句:“想。”
萧濯抬头看着杭以冬疲惫的模样,有些兴奋,道:“冬儿,我爱你,你爱我吗?”
杭以冬不理他,翻了个身,离萧濯远了些,还背对着萧濯。
萧濯看着这小没良心的,不忿,一把将杭以冬揽了过来。
冬日的夜总是刺骨寒人的,萧濯到此扎营之后,也习惯了夜里的寒冷。
今日因为杭以冬,萧濯特意在帐子里生了个火盆,不同于平时的冰凉,此刻萧濯的帐子里暖融融的。
杭以冬感受到自己的背后贴上了一阵火热,像是一块热铁杭以冬轻轻咕囔了几声:“热。”便伸手想要将萧濯推远些,反而惹得萧濯更加将她搂的更紧。
萧濯没听清,只是有一次询问杭以冬:“嗯?冬儿,你说什么?你爱我吗?你爱我对吗?冬儿,告诉我。”萧濯蛊惑般地诱哄着杭以冬。
杭以冬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萧濯的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