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小孩,杭以冬有些慌张,轻轻摇了摇萧濯:“相公相公,你怎么了?”
萧濯仍旧没有说话。
杭以冬有些急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真的!”
没想到话音刚落,萧濯就一把将杭以冬拢进了自己的怀里,声音有些哽咽,但是意外地很有磁性:“以后你要是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我就。”
“你就这么样?”
“我就!哼,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听着萧濯的话,杭以冬有些心软,这个傻子,就算到现在还是舍不得她受罚,杭以冬刚刚这么想着,一道温热的气息就碰洒在杭以冬的耳根。
“萧濯的娘子只有一个,她叫杭以冬,不会再有旁人,所以为了萧濯,杭以冬能留下来吗?”
杭以冬的心头蓦地就被一股名为感动的浪潮冲刷,虽然已经听过很多遍,但是每一次听,杭以冬都会有一种新的感受,她忍下心底澎湃的感情,对着萧濯闷闷道:“好,我答应你。”
而在杭以冬看不见的方向,萧濯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丝毫不见又伤心难过的痕迹。
又是成功套路自家娘子的一条,欧耶!
原本打了水在内室外的沉月看见这一幕,又默默地退下了。
曹知府府中,曹知府呆在书房,得到了任务失败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在发呆,心中却波澜不断。
怎么办怎么办,任务失败了,二皇子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废物?都怪孙氏那个婆娘,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当初这么就看上她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泼妇?现在到底该如何是好?
而且,曹知府发下他这两天也没办法跟二皇子安插在萧濯手下的细作联系上,心情就一阵烦躁。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大人。”
曹知府有些不耐烦道:“什么事情啊,别敲了,你家大人快烦死了!”
只见小厮恭敬地走进来,对着曹知府道:“大人,是京城的来信。”小厮特意在京城两个字上咬了重音。
曹知府原本不耐的神色立马换上了凝重,他大步走到小厮身边,接过了小厮手上的信封,随后对着小厮挥了挥手:“出去吧。”
小厮出去之后,曹知府这才打开信,上次的来信就在不久之前,怎么隔了短短时间,又来了一封?难道二皇子都不用做别的事情的吗?天天盯着这里的萧濯。曹知府毫不留情地在心中吐槽道。
曹知府细细地看着手中的信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