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国大将军心中大骇,李斯年的那把剑,可是跟他同宗同源,都是武器大师专门给他们铸造的,他说能够得到武器大师专属铸造武器的人,屈指可数,但是李家,就是这屈指可数之一。
定国大将军陷入了沉思,自己的大斧跟李斯年的剑同宗同源,若是杭以冬铸造的武器能够将武器大师所铸造的剑毁坏,那是不是代表说,自己的武器也能被砍断?
杭以冬所铸造的武器是不是比武器大师所铸造的,要厉害?
定国大将军看向萧濯的眼神更加火热,萧濯直觉不好,直接对着定国大将军道:“父亲,我和冬儿刚刚搬进定国大将军府,还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我不能将冬儿一人放在露清院当中收拾行李,我就先告退了。”
也不等定国大进军回答,萧濯就直接遁逃了。
萧濯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和定国大将军只见的关系,缓和了很多,甚至有了真正父子一般的熟络。
定国大将军愣愣地看着萧濯遁逃离开的方向,竟用手捂住双眼,低低笑出了声。
随后,他突然怔住了。自己已经有多久没发自真心地笑过了?自从二十多年前孩子被抱走,自己跟夫人产生矛盾,到后面发现了一系列的事情……
定国大将军的眼眶突然湿润了,他没有哭得撕心裂肺,但是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流,呜咽的声音从喉咙处传出,可以听得出来这个为国家半生戎马的男人此刻有多么难过却又不得不压抑着,因为他是一个男人,是定国大将军府的主子,是他大雍朝的保护神。
神,是没有眼泪的。
这一边,杭以冬跟随着将军夫人派来的锦竹的指引来到了一处干净整洁,占地面积也大的院子内。
杭以冬给沉月使了个眼色,沉月立马上前,给锦竹递了装着几块碎银子的荷包:“锦竹姐姐,您辛苦了,我们夫人初来乍到,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你一定要手下。”
“这怎么好意思。”锦竹面上推拒,但是暗中却用手掂了掂荷包的重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沉月拍了拍锦竹的手:“好姐姐,你就收下吧,我们这才刚到将军府,以后锦竹姐姐可得多多帮助我们才是。”
锦竹不再推拒,她收下了荷包,对着杭以冬恭敬的福了一礼:“少夫人,那锦竹就离开了,少夫人慢慢收拾即可。”
杭以冬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锦竹远去的身影,沉月沉声道:“主子,这个锦竹城府颇深,一开始跟我们示好,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