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满脸愤恨,眼神中带着绝望与死寂,拿着之前藏起来的小刀,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冲向杭以冬和萧濯。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接近杭以冬,手中的刀具就被踢飞了。
萧濯再一个踢腿将他踢到在地,那人挣扎了几下都没能爬起身,一旁的士兵见状,赶忙跑过来将人压住。
萧濯回头关心地看向杭以冬:“你没事吧。”
杭以冬点了点头,随后就越过萧濯,看向了那个被羁押的犯人。
萧濯也意识到了杭以冬的目光,于是转身让开,但是依然一副守护者的姿态呆在杭以冬的身旁。
杭以冬看着那个形容狼狈的病人,一头乱发,衣服也是破烂不堪,脚上的草鞋破了好几个洞,露出了满是脏污的脚趾,身上有的脓包还因为刚刚的动作裂了开来,活活一副逃难的样子。
见那病人已经清醒了过来,杭以冬上前了两步。
在萧濯担心的目光下,在离他还有一些距离的时候,杭以冬停下了脚步,平静地开口询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那病人仿佛没有听懂杭以冬的问话,只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样,没有回答。
一旁架着他的士兵不满,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病人,语气更是凶恶:“夫人问你话呢!回答!”那架势,看上去好像下一秒拳头就会揍到那人的脸上。
杭以冬威严地瞥了那士兵一眼,士兵立马知道是自己僭越了,也是再一次安安静静地呆在一旁押住病人,没有说话。
杭以冬再一次看向病人,只是眸光愈加的温和,嗓音更加的轻柔:“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突然,那病人的目光有了焦距,他轻轻动了动,一双迷茫的眼睛看向了站在他正前方的杭以冬。
就在杭以冬以为他要说话的时候,那人突然变得暴躁了起来,眼睛一瞬间变得通红,额上的脏污也掩盖不住那暴起的青筋,他一边不停地挣扎着,一边大喊:“你们这群狗官,狗官!天杀的东西!都给我去死!去死!!”
杭以冬有些被吓到了,后退了两步,而萧濯立马挡在了她的身前,捂住了她的耳朵,仿佛将她笼罩在这一小片的纯净世界里。
而身后的那病人,那瘦弱不堪的身躯居然一下子挣脱开了两个身强体壮士兵的钳制,直直地抛到一边捡起了被萧濯踢飞的小刀。
一张肮脏的脸,眼神却沉迷地看着那把刀,仿佛那把刀是他的前世情人一般,眼中带着不自觉的疯狂与痴迷。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