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杭以冬就感觉自己心中一正委屈,自己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忙上忙下,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难道让自己多睡一会儿都不行吗?
这么想着,杭以冬瘪了瘪小嘴,作势就要哭出来。
萧濯见状不妙,立即道:“娘子!不是我不想让你休息,可是纪大夫说了,你如今的身体状况不能一直赖在床上,你得多运动运动,不然你的身子虚过头了,就会再晕过去的,难道你是还想要再吓我一次吗?你就听夫君的,跟夫君一起去运动好不好?”
萧濯何出此言呢,原来是杭以冬研究出解药的那几天,她跟着大夫们一起煎药,照顾病人,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休息好,随后有一天在隔离间,杭以冬突然浑身一僵,直直地就往地上倒了下去,将在场的人吓个不轻。
而在营帐里议事的萧濯,在听到杭以冬昏过去的消息后,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大步将杭以冬接了回来,而在纪大夫给杭以冬诊断了之后,说她是最近疲劳过度,休息不好,没有好好吃饭,再加上杭以冬本就气血不足,这才晕了过去。
萧濯不禁暗自自责,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没有注意到杭以冬的状态,只是看她过的很高兴,所以就没有过多地询问她最近的生活,杭以冬的昏迷自己也有责任。
然而自从那天之后,杭以冬就接受到了来自自家亲亲夫君无时无刻的慰问,一会儿给杭以冬送些零嘴来,一会儿突然趴在门口暗戳戳地看着杭以冬照顾病人,这些杭以冬都能忍,并且还乐在其中。
但是,她没有办法忍受萧濯一大早地就将她揪起来锻炼身体。
这一大早的,鸡都没起呢,她这么早起来干嘛?简直就是受罪。
可是萧濯完全无视了杭以冬的反对,这段时间以来,只要一到点,萧濯必定准时地将还在香甜睡梦中的杭以冬吵醒,趁着天还暗着的时候,拉着她运动,因为杭以冬之前说过,自己讨厌太阳,讨厌紫外线,会晒黑,虽然萧濯不知道紫外线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明白另外两句话,于是他便定了一个极早的没有太阳的时间起来,就是为了不让自家娘子晒黑。
若是杭以冬知道自己先前的话会被萧濯这样紧紧地记在心里,打死她也不会在萧濯的面前抱怨了。
杭以冬死死地抱住一旁的柱子,死活不让萧濯将她拉出去。
萧濯又担心将杭以冬拉坏,便放轻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只是一直在劝说杭以冬:“娘子,强身健体很重要!若是身体好,就能活的长,我们便能相伴很久,难道你不想一直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