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先回屋子等我好吗?”
萧濯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杭以冬的手,随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走廊。
随后,杭以冬便去了流星的屋子,却发现屋子还是漆黑一片,流星还没回来?还在李斯年的屋子里?
杭以冬想了想,决定还是不去打扰李斯年和流星了,反正基本的证词都已经被他们拿到手了,到时候再找流星稍微核对一下就好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于是杭以冬便直接转身离开,前往了自己和萧濯的房间。
一进房间,就看见萧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丝毫不见前两天的禁欲高冷气质。
萧濯见杭以冬进门,就立马站起身来,对着杭以冬热情道:“回来啦!聊得怎么样啊?”
杭以冬顺势牵住萧濯的手,萧濯也将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过了好久,杭以冬才道:“放开我,有点热。”
萧濯听到了,这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放开了杭以冬,但是坐下的时候,还是将杭以冬揽住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随后虚环着杭以冬。
“娘子,这下你总该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杭以冬见状,便直接把沉月告诉她的事情全部如实告诉了萧濯,萧濯听闻,一双眉头皱得死紧。
“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当街抓人?莫不是太过无法无天了一点?”
“砰”的一声,萧濯将自己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杭以冬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而看听沉月描述的,应该是个老手,做过不少这样的勾当,就是不知道,他们是一直在昆德县做这样的事情还是这段时间以来从别的地方流窜而来。”
萧濯沉吟了一会儿,随后又开始捻自己的拇指,过了好一会儿,道:“我认为可能是在昆德县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因为交通不便,他们又带着这么多“货物”,自然不可能说想要离开就离开,另外,在沉月的描述中,这些人对于昆德县的地势十分清楚,如果不是有长年累月的积累不可能连一条暗巷内有一条密道能够直通城外的事情都知道,所以我猜测,他们应该是常年在昆德县进行犯罪。”
杭以冬点了点头,觉得萧濯的猜测还是十分有依据的。
但是下一秒,她又感觉了不对:“不对啊,那如果昆德县的人家丢了女人孩子,怎么可能不出去找呢?怎么会不报官府呢?而且我们从一进昆德县的县城开始,就没有看到过官府的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