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萧濯定罪,别的先不说,里面连确凿的证据都没有,他们又是凭借什么要诬陷萧濯。
在杭以冬看来,这张纸上通篇的内容都是在注水,不过是将萧濯到江南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而且将萧濯盗取赈灾款的事情描述地极尽详细,详细到连萧濯在私吞赈灾款时的心理活动都描写出来了。
杭以冬简直就是要看笑了,自己本人都不知道自己何时盗取了赈灾款,你们倒是描写的栩栩如生。
见杭以冬嘴角翘起了危险的弧度,沉月下意识地就喊了杭以冬一声:“主子?”
杭以冬一下子就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息,随后对着站在一边呆呆望着她的小刘大人笑道:“不好意思,小刘大人,一时看到在下夫君的事情所以有些生气,现在能麻烦你带我到牢房里先去见见萧濯吗?”
见杭以冬脸上重新带上了笑容,原本看着杭以冬刚刚浑身泛着黑气而感到有些害怕的小刘大人立马对着杭以冬点头道:“好的好的,潇华淑人请跟我来。”但是这一次在说话的时候,小刘大人的语气中很明显地就带上了恭敬的意味。
杭以冬挑了挑眉毛,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率先走出了屋子。
马车上,杭以冬和沉月流星三人坐在上头,杭以冬紧皱着眉头,一副忧虑的模样,沉月和流星都安静地坐在一旁没有说话。
马车平稳地行驶着,一旁还跟着骑着马的小刘大人。
在离得马车不远处,李斯年正一副普通人的打扮跟着杭以冬主仆三人,一边骑着马,一边紧紧盯着,生怕下一秒马车就会出现什么问题。
就在此时,一个推着推车出来卖菜的老伯突然出现,拦住了李斯年的道路,原本就一路狂飙的李斯年来不及躲避,眼神泛出了一丝沉重,随后用牵引绳拉住马匹,一个马跃就从老伯的推车上越了过去,随后转身对着老伯说对不起。
突然,坐在马车里的流星察觉到了外面传来的骚动,原本天真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锐利了起来,随后直接撩开了一旁的帷裳朝后头看了过去。
原本骑着马跟在马车一旁的小刘大人见状,以为杭以冬是要有什么吩咐,于是立马凑了上去,对着流星柔声问道:“流星姑娘,是潇华淑人有什么吩咐吗?”
哪知流星连眼神都没有给小刘大人一个,直接将小脑袋收了回去,小刘大人看着那空空荡荡的小窗户,无语凝噎,随后装作无事发生般扭开了头。
而马车里看着流星动作的杭以冬和沉月两人却担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