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于萧濯的殴打,毕竟男女体力着实有些悬殊,更何况萧濯本就是练武出生,为了不伤到杭以冬,萧濯根本就没有出力,任由杭以冬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
听着营帐中传来的杭以冬和萧濯的嬉戏打闹声,沉月的脸上不由得带上了一抹欣喜的笑容,毕竟看着自家主子因为这些事情难过了那么久,沉月也不是不担心的,毕竟她还是第一次见主子这般情绪崩溃。
在萧濯刚刚和杭以冬说完自己想要去卧底这事儿离开之后,等到沉月再次进入营帐,就看见好友以东独自一人坐在床上满脸泪目,眼眶通红,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哭了很久的样子。
沉月刚想要上前安慰,就听得一道嘶哑的声音在营帐中缓缓响起:“出去,别进来。”
沉月一顿,但是因为自家主子当时的情况看上去着实有些不妙,在停顿了两三秒之后,继续往床边走去。
哪知一向温和大方的主子突然抬起头死死地盯住她,眼中满是压抑的神色,只听得杭以冬一字一句地对她说:“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
那种表情直到今天沉月也没有忘记。
看着如今恢复正常的杭以冬,沉月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那天之后杭以冬就再也没有过这般情绪崩溃,但是那眼底的阴郁却消散不去,如今听着从营帐里传出来的杭以冬的笑声,沉月那张沉静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如今主子能跟姑爷重归于好,实在是太好了。
或许是想着捎着,再过两天就要离开前往羌族,这几天以来杭以冬都形影不离地跟着萧濯,仿佛变成了萧濯的小尾巴,不管到哪里都紧跟着萧濯,即便是在训练场地上,都跟着萧濯,惹得一旁跟着训练的士兵们看见了,都不由得轻声嘀咕了几句。
因为萧濯前往羌族卧底的这件事情是被严格保密的,只有萧濯杭以冬和定国大将军之外,定国大将军没有再告诉任何人,即便是上次因为萧文成故意泄露消息,所以知情的几个人后来也因为定国大将军,所以认为应该只是谣传。
萧文成见营地内一片风平浪静,上次他故意放出消息让其知晓的几个人迟迟没有将萧濯要去卧底的消息宣扬开来,心中不由得急躁了起来。
一个摆设装饰都十分豪华,与其他营帐格格不入的营帐内,萧文成正坐在桌前一副苦恼的模样,云若正站在萧文成的身后,但是表情却是一副淡漠。
只见萧文成紧皱着眉头,一副想不通的模样:“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