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梳妆台是如何凭空消失的,只是缓缓蹲下了身子,让杭以冬可以俯视自己,自己也能够看清自家娘子莹白的小脸,萧濯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杭以冬,随后伸手握住杭以冬放在膝头的双手,道:“娘子不用担心,其他的行李沉月和流星他们会帮忙收拾的,娘子只要好好带着我就行了,毕竟我才是娘子的全部不是吗?”
萧濯的话音刚落,原本带着淡淡忧愁的杭以冬就立马露出了一个笑颜,将自己的小手从萧濯的大掌中抽陆零出来,随后轻轻打了一下,娇嗔道:“萧濯!你最近真是愈发没有个正形了。”虽然杭以冬这么说,脸色也是一片严肃,但是她的耳垂却肉眼可见的变红了起来。
这些自然瞒不过萧濯的眼神,只见萧濯微微勾了勾自己的嘴角,随后对着杭以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接着对着杭以冬轻声道:“娘子,难道夫君说的不对吗?莫非我不是娘子心中的唯一?可是在我心中却是这样的,这样看来,娘子对我是否有些太不公平了?”一边说着,萧濯的眼神就不由得紧紧地盯着杭以冬,惹得杭以冬心虚地直接转头回避视线。
杭以冬有些不适应,或许是因为即将要启程返京,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又要再一次分离了,这段时间以来,萧濯片刻不停地黏在自己身边,而却愈是临近出发,萧濯对她就愈发腻歪了起来,这两天以来,可谓是甜的都快要滴出蜜来了,惹得杭以冬十分不适应。
如今见萧濯又开始对着自己撒娇卖痴,杭以冬直接装作看不见,但是即便如此,杭以冬还是感觉到了那双带着炙热温度的大掌缓缓摸上了自己的双腿,杭以冬“蹭”地一下站起身来,直接对着蹲在地上用不解神色望着自己的萧濯道:“夫君,我去看看哥哥,他一个男人收拾东西,难免会遗漏些什么,我去帮他瞧瞧。”说完,根本不等萧濯反应,杭以冬就直接起身离开了营帐,笑话,若是自己现在不离开,那她今天可就是别想要离开这营帐一步了,毕这几天萧濯除了不停跟她说土味情话之外,在那事儿上对她也是格外殷勤,勤奋得像是一头日夜耕种正值壮年的牛,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只要萧濯一露出些那些方面的事情,自己就连转身离开,根本就不给萧濯开口的机会。
身后,萧濯看着杭以冬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微微捻了捻自己的手,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温软的触感,虽然隔了里裤,但是萧濯也是尝过那滋味的人,自然知道在那之下包裹着如何光滑细嫩的双腿,萧濯不由得舔了舔自己的唇,略带着些遗憾的眼神看着杭以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营帐内,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