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城外,一片烽火。
匈奴人组织了一支上千人的敢死队,举着长盾,排成方阵,以盾牌护住四周。
只要这支队伍能有十分之一成功登上城墙,也能打乱西宁军密不透风的防护,撕开一条大口子,让主力部队乘机杀进去。
这只敢死队一进入弩弓射程,弩箭便如漫天流星,势必要将这些人扎成刺猬。
这时,匈奴方阵便停下来,举盾连成一片,抵抗这阵箭雨,以此来消耗西宁军的弩箭。
可他们一停,西宁军也停。
于是,双方僵持着。
这片盾牌并非真的铁板一块,还是有不少匈奴兵被穿透缝隙的弩箭射中。
眼看着死伤了不少士兵,依旧没有任何进展,匈奴王叔牙都咬碎了。
因为射程相差太远,他们的弓箭手根本没有用武之地,无法以其人之道,将城墙上的弩箭手射死。
好不容易想到这个法子,但没想到这漫天箭雨比他想象中更厉害,让他的士兵寸步难行!
霍无殇举着望远镜,看着匈奴王叔恨不能生啖其肉的表情,嘴角不自觉露出一抹畅快的笑。
边上的人看到将军手中出现的新奇玩意,好奇地不得了。
但此时正是战况胶着之时,也没人敢出声分心。
霍无殇抬了抬手,“用火。”
他一声令下,所有弩箭手手中都替换了浸透了火油,燃烧着火球的弩箭,他手一挥,万箭齐发。
匈奴人只觉得天空一红,转瞬间,战场上响起无数哀嚎之声。
尽然有序的方块针乱了,一旦出现豁口,下一秒弩箭就会将暴露之人射穿。
“撤退!撤退!”匈奴将领大喊。
可惜,已经晚了,这只敢死队几乎没发挥什么作用,便死伤大半。
匈奴人仓皇而逃,匈奴王叔怨毒地瞪着城墙上那抹年轻挺拔的身影,被属下掩护着离开。
霍无殇通过望远镜,将匈奴王叔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勾了勾唇,放下望远镜,眼底暗流涌动。
见霍无殇并没有要出城追击的意思,一旁有人忍不住道:“将军,何不趁胜追击?”
霍无殇抚摸着墙砖上的裂纹,“别急,他们还会再来。”
他没有再多解释设么,几个主将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匈奴人几次都铩羽而归,他们也不好过多质疑。
匈奴人已跑得不见踪影,霍无殇转身走下城墙,陈晋跟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