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慌忙摇了摇头,可声音却低得都让她自己也觉得心虚:“我没有。”
纪怀瑾眉间一挑,细细观察着姜茶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姜茶被他看得越发心慌,刚以为纪怀瑾会继续追问下去。
谁知他却话音一转,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太过纠结:“对了,在你去拿药那会,你妈打电话过来让我告诉你今晚不用回去了。”
“我妈干嘛给你打电话?”姜茶一脸不置信,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赵理想对纪怀瑾怎么比她这亲女儿还亲。
心里不平衡的同时,另一个疑问也在心底浮现:“还有,我今晚不回家去哪?”
“就在这。”纪怀瑾话音落地,而后看着姜茶瞬间黑人问号脸的表情。
唇角一勾,就极为善解人意的又补了句:“陪床。”
!!!
“我不信,纪怀瑾你可别蒙我。”
听到这,姜茶打死都不相信赵理想已经倒戈到开始胳膊肘往外拐的程度。
然而,下一秒她就接到了赵理想的电话。
而意料之内的,通话的时候赵理想就像深怕自己不知道一样也和纪怀瑾说了同样的话。
这回,姜茶想不信都难。接着,她收回了手机,看了眼病床上看戏的人。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能事事都让纪怀瑾处在了上风,这样显得自己很不威风。
于是,下一秒纪怀瑾就见姜茶表情一变。
就像个准备坑他这老实孩子的无良奸商:“陪床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当护工收费可是很高的。”
姜茶一脸老子不把你坑破产的样子让她本以为能从纪怀瑾脸上看到点犹豫,并以此嘲笑一番。
谁知纪怀瑾却像是看到了她心里的那点心思,冷笑一声后就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了个红包递了过去:“给你。”
那慷慨的样子,都差点没让姜茶举着只大拇指嗷一声真壕。
可当她看到那熟悉的猪头红包,姜茶默了一下:“这不是我大姨妈送你的红包吗?”
纪怀瑾歪了歪头,勾唇笑了笑:“借花献佛并不可耻。”
闻言,姜茶咬着牙,对于这种百战百败的情况。
有那么一瞬间,她就生出了种想拔掉他吊瓶线,以绝后患的念头:“葛朗台都没你会省钱。”
纪怀瑾嗯了声,坐直的身子微微前倾,直视着姜茶的同时,压低了声音。
而那伺机而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