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本就握成拳的手越发用力。
像是感知不到疼痛般任由指甲陷进皮肤里面。
一旁,闵雅琴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嗓音温软,而说出来的话却是半点听不出安慰的意思:“小伙子还是死心吧,你抢不过我儿子的。他小的时候我想抢颗棒棒糖都没成功…”
池尧:“…”
说罢,闵雅琴又走到了酒保的面前,又一副痛心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会再多送这孩子两瓶酒吧,嗐,真是可怜。”
酒保:“…”
另一边,纪怀瑾把姜茶带上车以后就直接往公司的方向开。
他等会和人还有约,所以就想着先把姜茶带回办公室那边的休息室里躺一会。
办公室在顶层,加上是周末所以公司里并没有什么人能出现在他们面前。
以至于纪怀瑾背着姜茶上楼的时候还算得上是耳根清净。
纪怀瑾把姜茶放到了沙发上,刚想去帮她倒杯水的时候就被姜茶一把拽住了领带。
此刻,因着酒意她的双眼里就像是遮着层水雾。
继而往下一拉,半点没有犹豫:“你要去哪?”
“给你倒水啊,祖宗。”纪怀瑾看着已经借着酒疯开始越发不受控制的人。
满脑子里盘算的都是等姜茶醒后该怎么收拾她。
闻言,姜茶噢了一声才松开了手,随即大手一挥,对着纪怀瑾咧唇一笑:“不要水,给我来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纪怀瑾:“…”
你信不信我给个八二年的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