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非非才刚抬起了一点腰,腰部就被抽了一下。
莫非非诧异地看着宁明远,只见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像柳条一样的软金属。
这金属就像柳条一样细长,根部粗,前头细,抽在人身上的时候会疼,但不会抽坏皮肤。
莫非非心头就是一紧,果然他没那么好糊弄。
“腰,抬高一些。”他说。
莫非非只得把腰抬得更高一些。
“啪!”得一声,这个金属条又抽在了她的腿上。
“腿伸直一些!”他面无表情的说。
“啪!”又是一条抽打到了她的手臂上。
“动作不标准,重做!”
“啪!”
“腿太弯了!”
“啪!”
“腰再弯一些!”
“啪!”
“你做的是什么东西?重来!”
“啪!”
“啪!”
“啪!”
“啪!”
莫非非一系列动作做下来,她只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只觉得浑身疼,被鞭打的地方也疼,鞭条抽在自己皮肤上的时候,皮肤会留下一条条红色的印子,虽然宁明远明远手下留情了,但是那刺目的红色印子,仿佛是一道道的沟壑,深深地刺痛着她,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在这一条条的鞭打下,被摧残的体无完肤。
莫非非在这两天已经流了太多眼泪了,她不想再哭了,这肉体的伤痛再怎样疼,也比不上心里的伤痛。
宁明远却摇了摇头说,“你的动作太僵硬了,明天,我希望可以看到你的成长,今天就到这,一会儿别忘了把浴桶里的水倒掉。”
莫非非坐在地上累得气喘吁吁,她真的是累得一点都不想动了,她看着浴桶里的水,有些欲哭无泪,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啊?她再一次抱怨到。
宁明远一走,莫非非才算真正的放下心来,不管她看这张脸多少次,她都依然紧张,因为在这张俊逸的外表下,有一颗疯狂变态的心,他可以用低沉得很轻的语气跟你说话,也可能下一刻就突然对你咆哮,让你猝不及防,让你心惊胆战。
莫非非缓了口气,她决定一鼓作气,把浴桶里的水倒掉,要不然她可能躺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于是她又开始拿着水桶提水,还是只提了四分之三,这样下来她反而要多跑几趟,她只觉得自己的腿脚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