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顾,呵呵呵,这就是你啊!我的父亲,莫年先生。
我这一生,连想死都这么难吗?莫非非感觉自己的头很疼,想得头疼,头皮也疼,疼得像要裂开一样,这也许就是自己的命吧!呵呵呵!
这一夜莫非非直到快亮天她才睡着,因为想的多睡她不着,因为头皮疼她也睡不着,她还不敢翻身,因为稍一动作,那头皮就疼的她抓心挠肝的。
宁明远来的时候,她还在熟睡,宁明远坐在她的床边,伸手在她额头伤口的旁边碰了碰,“应该很疼吧!”他轻缓的说。
那道伤口处有脓血渗出已经凝固了,这是正常现象,他今天来还是拿了药箱,她的伤口需要清理消毒几天才不会感染。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他的心思活泛起来,这是怎样一张漂亮的脸啊!白皙的肌肤,小挺的鼻子,和那粉嫩的唇,当他的视线看到她唇的时候,他的手指不禁去碰了碰,他只是轻轻的碰触,那柔嫩的手感,让他回味起昨夜他吻她唇时,她口中那甘甜的味道。
那味道让他有些上头,他控制不住,想要再去索取,他低下头,正当他快碰到她唇的时候,她醒了……
她睁开眼睛,深深喘息了几下,对于宁明远她已经不会那么一惊一乍了,因为他总是这样,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做那猝不及防的事。
宁明远微微上扬了下嘴角,他没有继续吻下去,而是缓缓抬起头来,“你醒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声调。
宁明远打开药箱,用棉签沾着消毒药水,给莫非非清理伤口,把莫非非疼得紧紧的合着眼睛,等清理好了伤口,莫非非才觉得好受了些。
“这几天就别沾水了。”宁明远缓缓的说,他还算有点良心,没想把她弄死。
“嗯!”莫非非轻嗯了声,她一直垂着眼帘,没有看他的意思。
“能忍住就起床,先漱漱口,漱完口吃饭。”宁明远又说,他说这话的时候,声线明显柔软了一些。
“嗯!”莫非非又轻嗯了一声,她缓缓起身,其实她一点胃口也没有,她也不想动,但是即使这样,她也得乖乖顺从宁明远了的话,因为她知道,只有顺从他才会少受一些苦。
莫非非头皮上的伤,她正经养了好多天,直到结疤前宁明远也没欺负她,她反而因祸得福了,只不过宁明远每次来都要给她喂饭,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惯例。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执着,不厌其烦得给莫非非喂吃的,他也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
整个过程里,莫非非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