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他对那两块地皮也有耳闻,金沙池是许多房地产商都想竞标的地皮,而另一块位于城东的新开发区,将来的投资价值,恐怕也极为可观。
但是这阮筠,竟然说一个都不选?
“我说阮筠,你什么都不懂,就别误导苏伯伯错失良机了吧?”
阮明珠冷笑:“那两块地皮可都是收益能翻十倍的项目,你少在这里坑蒙拐骗害人!”
阮筠连看都懒理她,只是淡淡开口:“苏伯伯,您今年运势靠南,祸从西起,西边那块地恐怕不妥;而另一块,我观这合同颇有些问题,加上您面有阴翳,恐怕最近小人缠身,不得不防。”
“这……”
阮筠没再多说什么,眼看众人神色盯着她半信半疑,转身走出了会场。
“沈总,您看……”
等到阮筠离开,苏总有些犹疑的走到了沈怀仁面前请教:“那两块地,是真看不出什么问题啊,那合同我也是让律师再三瞧过的。”
沈怀仁看着那道背影离去,眼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致的欣赏:“我建议你,还是信她为好。”
事情在上京闹得沸沸扬扬。
有人等着看阮筠的笑话,也有人等着看那位苏总的选择,最后那位苏总果真还是没有尽信她,选了那西边的金沙池。
不过两天,有人急匆匆的叩响了阮家的门。
阮明珠打开门,见苏胜海满脸阴沉的站在自家门前,只觉得阮筠这骗子的皮恐怕是要被揭穿了,心里一阵得意。
“苏伯伯,您别生气,您是因为我姐姐的事情来的吗?我姐就是个神棍,您不用和她计较……”
她话没说完,便被苏胜海一把推开。
“竹,竹韵大师救我!我不该不听您的话!”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了阮家,一双眼眸惶恐不安,看见阮筠从楼上下来,险些跪倒在了她面前:“金,金沙池出问题了!一开始还好好的,但挖着挖着却忽然出来了好几具棺材!然后工地上就一直出事,有好几个工人受了伤!大师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