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置气,把胜安给耽误了啊。”
“对,对,犯不着,我儿子可宝贵了。”胜安妈妈忙不迭附和,仔细询问道:“蔚蓝啊,你刚刚讲的东西,我和老头也不太懂,截肢是不是太严重了点,能不截吗?”
“这个啊……”
她一讲就是两三个小时,苦了刘闯和刘荡,蹲在门外,两腿发麻,肚子饿得咕咕响。
就在这时,门打开,何蔚蓝边跟胜安一家说话边走出来,瞧见刘闯二人,诧异道:“你们还在啊?”
刘闯连忙问道:“咋样?”
“他们说要考虑考虑。”
“接受啦?”
“算是吧。”
“嗳呀。”刘闯捂着心口,笑呵呵道:“我这颗心呐,总算踏实了,刚才那一下没白捱。蔚蓝,谢谢哈。”
何蔚蓝朝刘闯伸出手,“起来走了。”
刘闯握住何蔚蓝的手,让她把自己拉起来,然后刘闯又伸手去拉刘荡。
“哥,这烟茶酒咋整?”
何蔚蓝道:“拿回去吧,胜安家不会收的。”
说着,何蔚蓝从果篮里抓起个苹果,在身上擦了擦,放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刘闯叫道:“嗳呀,蔚蓝,你这女汉子气忒重,不斯文啊,掉地上了,你洗洗再吃嘛。”
“不干不净,吃了不生病。”
“歪理邪说。”
刘闯吐槽了一句,也抓起一个水果狂啃,含湖不清道:“老甜了。荡,你尝尝。”
“嗯,哥,确实甜。”
“荡啊,哥不拦你了,想去安保部就去吧,以后哥照着你。”
“冒讲大话,将来谁照谁还不一定呢。”
“有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