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钱就行了,你吃肉,我喝汤。我说徐大哥,你是不是嫌弟弟我拿得多了?
这样,上次你说,蛊毒市场打开后我们五五分,现在我愿意让出一成利,你六我四,这总成了吧?”
“这小子......看来是真没什么野心啊......”
徐宁狐疑,旋即心中松口气,面上肌肉松弛不少,“也是,毕竟是最近短时间冲出来的,之前又是个卖鱼佬,哪有什么眼界和格局?倒是我多心了。”
当即含笑拉着陈登鸣喝酒,道。
“兄弟说得哪里的话,你徐哥我说五五开就五五开,关键是你那炼制蛊虫的技术......”
“这个啊,嘶,这个......骆仙子在我下山时说,不想再看到聚集地有第三个人会跟她一样的蛊术,不然就格杀勿论,这个......徐哥,你背后也有人吧?
我觉得你能量大,要不,您让背后的人去问问骆仙子,兴许她会给面子。”
“给个屁的面子!”
徐宁心里破口大骂,脸上笑容也有些僵硬,唯有岔开话题,狐疑打量陈登鸣。
这小子到底是真的喝醉了,还是假喝醉了?
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是拿他开涮呢?
...
下半夜。
陈登鸣傻笑说着酒话,被徐宁唤来的几个簪花坊的姑娘搀扶着离开徐府,去往晚上刚谈妥的居所——一处较小但却位于城中的院落。
这小院乃城中繁华地带,附近屋舍鳞次栉比,不再如棚户区那般杂乱无章,拱出的挑檐廊,屋檐起翘,楼窗镂花,很有特色。
一直到陈登鸣被搀扶着歪歪倒倒的离开。
徐宁脸上的笑意才收敛,双眼中精芒流露,不怒自威,眼神凶狠冷哼道。
“安排去送的人怎么样?”
后方屏风莲步款款走出一名袅娜身影,一封柔荑搭在徐宁肩上按拿,道,“爷,放心吧,是奴家亲自安排的伶俐人儿,今晚过后,就会带来爷您想知道的讯息。”
徐宁哼了声,一把抓过肩上的手,粗暴拉入怀里霸道低喝,“可是老子现在火气很大啊!”
...
天很快要亮了。
天要亮的时候,是晨曦吐露,东方泛白。
一颗红日颤微微蹈云穿雾,忽悠悠抖了出来,而后不动了。
陈登鸣此时却动了。
他从自己新住处的院落中‘彻底’清醒,衣衫不整驱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