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盎然,风和日丽,清风徐徐。
温度适宜的阳光,生机勃勃广袤无垠的草坪。
这一切看似正常的东西,却让身处于鬼域当中的众人心中惴惴不安。
因为阴森恐怖的氛围,才是众人所熟悉的厉鬼。
一切的反常,只能代表着...极其危险。
众人放缓了脚步,继续向着望山跑死马的别墅区走去。
此时,没有人注意到运动服少女身上发生的异常。
就连她自己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察觉。
只有被运动服少女脑袋上面,如同海藻般的长发,给钉在了她后脑勺上面的。
她亲生姐妹的人脸。
在运动服少女落在身后地上的影子,与她本人的动作,有了稍许不同的变化的时候。
那张狰狞又恐怖,时刻承受着无边痛楚哀嚎中的恐怖人脸,察觉到了这一点。
但是。
这个被扎烂到千疮百孔的人脸,并没有出声提醒运动服少女。
它透过运动服少女那茂密长发的缝隙,偷偷的,隐晦的,盯着少女地上的影子。
它看到了运动服少女影子上的脑袋,无声的折叠了一下,又展开。
再次折叠,这次折叠的程度更多了一些。
这张属于运动服少女亲生姐妹的人脸。
这个被迫遭受了亲人背叛,承受了无边痛苦。
又被迫承受着,日日夜夜生不如死的境地。
再次被迫,时时刻刻维持着清醒状态的人脸。
此时。
这张恐怖的人脸上面,那些怨毒和哀嚎的情绪,都被收了起来。
它的嘴角,渐渐的勾了起来。
一种自从很久以前,久到它都忘记了的愉快情绪,在它那张破烂的人脸上面浮现了出来。
它掀起了一道夸张到了,似乎要把整张烂到不行的人脸,给彻底撕裂开的无声大笑。
“嗯?”
运动服少女忽然有些心神不宁。
并不是她察觉到了身后的影子的异动。
而是她在此时,感觉到了她那如同海藻般飘逸顺滑的头发,好像变得干枯了一点。
运动服少女把手插入,编成了单边麻花辫子的后脑勺里面。
摸了摸,发现她后脑勺上面的人脸,依然是维持着扭曲又狰狞的表情。
运动服少女有些疑惑。
但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