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寡闻了。”
当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李清照心里早就把陈宇轩给骂了个遍了,真当她李清照一肚子书是白读的,大宋有几个州府她还能不知道,不想说就不说呗,还散谎,有意思吗?
不过这人技术确实不错,居然能在棋局当中跟她杀的难解难分,管他呢!今天这几局下完便与其分道扬镳、这种不诚之人今后再也不见就是!
“那不知公子可会作词赋诗?”
一边应付照姐的进攻,陈宇轩一边回答道:“比不得李小娘子,某在诗词歌赋上不过略知一二罢了。”
这陈宇轩倒是真没说谎,他确实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真要和这些专研文学的古人比,那他还得多练练才能勉强到平均水平。
看着棋局落入劣势,李清照秀眉微蹙:“噢!真的吗,那公子近来可有什么佳作?”
一步步推进,眼看棋子就要入窝了,陈宇轩说道:“不敢称佳作,昨夜在大相国寺中秋诗会上倒是偶的一篇拙作,却是不知能否入李小娘子的眼了。”
李清照挑了挑眉,将陈宇轩的一子撞回了起点:“是吗,却是不知公子昨夜居然也去参加了那中秋诗会,待到今日博戏结束,公子可否赠一诗稿给清照参读。”
“自无不可,这是某的荣幸,却不想李小娘子昨夜居然也在场,那倒是陈某眼拙了,未曾识得真容。”陈宇轩明知故问。
“倒也不怪公子,昨夜我与家中长辈早早便离场了,兴许是公子去的晚罢。”
“却是不知公子此来汴京所谓何事,是为参加来年的科举吗?”
陈宇轩却是笑着摇了摇头:“某对科举毫无兴趣!”
闻此,李清照诧异的同时却是有些惋惜,这短短时间接触下来,虽然因为对方心不诚,她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但也能从其谈吐当中知道其并非那般不学无术之人,腹中应当是颇有才学的。
可是他却为何能够说出无意科举之言,天下人读书不大都是为了科举做官一展心中抱负吗?也不知其言真否。
输了这一局,李清照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棋子,看向面前之人:
“我看陈公子不似那般不学无术之人,当有满腹经纶才是,却为何无意科举,若是能入朝为官造福百姓、出入仕林,岂非当世大道乎?”
陈宇轩面带笑容,不愧是他照姐,这有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还真是很符合李清照这个人呢!
“非是某无心文道,然某觉得文道只需做到育人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