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问起的时候,周蕙娘心里还咯噔一声:“完了!会不会坏掉了...”
“不会的,它可以放很久。”
周蕙娘检查了一番才松口气,这才回过味来:“小槐,你的意思,我们把他丢下?”
夏槐好笑地说:“娘,我们出手给他爹救治,又给他留了水和干粮,非亲非故的,我觉得做的已经够了。”
夏大山沉声说:“小槐说得对,我们做了我们能做的,已经够了。”
周蕙娘与刘轻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可再难受,她们也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年纪在这摆着,她们当然明白。
小孩天性敏感,当即就明白自己和爹爹被放弃了,他没有接干粮和水,哭着趴在地上给夏槐他们磕头,声音里满是悲痛与绝望:“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带上我们吧,我可以帮你们干活,我,我爹醒来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这会儿他完全忘了夏槐说要他保护嗓子的事,命都快没了,嗓子算什么?他只知道,这群人心肠好,给他爹治病,给他食物。按理说,对于救命恩人,本不应该这般为难。
可他能怎么办?小孩子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身上有药,有药就意味着他爹能好,若这么让他们走了,他爹出了任何事他都无能为力。
所以,他宁愿不吃不喝,也要让对方带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