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发出指控,西梵借此……开战。”
朱榆已是在回答昏迷前徐文昭问她的问题了。
说罢,朱榆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盯着徐文昭“将军什么时候和西梵国扯上关系,如此说来,之前宴席上的刁难,李钰的邀战都是你们计谋好的,如此大费周章为的是什么。”
朱榆这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让徐文昭有些你恼怒,而他的性格,睚眦必报,若是自己不痛快了别人也不要想痛快。
“陛下这么聪明又怎么会猜不到,我此行可是专门来给西梵国递刀子的,如今赵晋不在朝堂那些乌合之众成功不了大器,只要陛下从朝堂消失,这场仗就歇不掉。”
“为什么?”
礼尚往来,这一回换成是徐文昭被噎住了,这让徐文昭语气都变得有些不善起来。
“你不必在我面前还想着装模做样,我徐家军世代忠勇,护卫国土,最后却成了权势手中把玩的玩具,如今的朝堂根部也已经烂掉,我徐家军护的一直都是东伊,只是东伊!而非君王,即使如此,我不介意自立门户,刚好边域不少邻国被我打的服气,愿意以我为尊,陛下说是为何?”
徐文昭这番言论说狼子野心也都已经概括不了他的嚣张,他冷冷看着朱榆等着她的反应,没有那个君王会容许这样的冒犯。
可是,朱榆并没有被徐文昭的言论气到,甚至在听完他的话之后,一直蹙着的眉眼终于松懈,带出了眉间天然的柔和。
“要糊掉了”
徐文昭嘴角一抽,没有想到朱榆话题的跳跃这般千奇,刚刚凌人的气焰居然真的被朱榆扑灭了大半。
“这是给我的吧。”
朱榆指了指徐文昭手中被烤的滋滋冒油的兔子。
“嗯”
徐文昭在朱榆期待的目光下,顺势递给了她,可是下一刻,他又在暗暗恼火自己这般顺从的模样。
“诚忧国家,非为私计”
朱榆小口小口吃着局部吹冷的兔肉,安静的夜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可是听到话的徐文昭却整个人怔在那里。
“年幼时与徐老将军幸有一面,这句话是从需老将军那里听来的,东伊有着了不起的守护者,你虽然性子恶劣,可是你身上始终流着忠烈将门的血,谁反,徐家也不会反,因为徐家人不会拿百姓的性命糟践,对吗?将军。”
朱榆说话中,少了平日的诚惶诚恐,多了几分真挚。
“自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