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敬绥不领情:“你若不出现,她的手今天就废在这里,那沦到你逞英雄,还弄成这副凄惨模样。”
朱榆接过唐智递来的手绢擦了擦眼泪鼻涕,聪明的选择了闭嘴。
“行了,这两天尽量别用这只脚,把衣服脱了。”
朱榆立马别扭:“腰那处也不是太严重,你把药给我,我现在可以自己弄。”
“严不严重我自己判定,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李敬绥语气中已经换上了日常遇到刁患时的不耐语气。
朱榆见状也就不墨迹了,心里嘀咕,自己君子风范顾及你个男人的名声,还不领情,反正吃亏的又不是她。
就在朱榆开始褪上衣的时候,李敬绥从唐智身边走过看了他一眼,唐智暗恨自己竟能秒懂此间意思……他撇撇嘴跟着李敬绥离开了屋子。
洗去手上药水的李敬绥孤身返回朱榆的屋子,他坐到了床畔,此时朱榆侧身面对壁面,光滑白嫩的脊背露出,被一根素白的绳子系着,宛若时间奇珍的美人画,可惜腰间一道鞋印的淤痕破坏了美感。
不多时,带着清香药膏的指腹轻轻触碰在了朱榆的腰间,立刻激起微微的颤栗。
“有点冷”
声音鼻音,是哭过留下的后遗症。
“忍着”
“……”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不过李敬绥手上的动作与刚才比较,简直就是地狱天堂,此时轻柔里透着小心,朱榆都没有受苦就将药膏涂抹完毕了。
清清凉凉的药膏带走了火辣的刺痛感,也让朱榆紧绷着的身体逐渐松缓。
当指腹划过最后一片肌理,药膏均匀的被铺开,李敬绥届时站起身来,因为高度原因,他看到了有些红的眼睑,看到了两团雪白的……
李敬绥身子一僵,很快收回视线,加快了整理的药盘。
“躺会再穿衣服”
“嗯”
门被打开又关上。
朱榆以为李敬绥已经走了的时候,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以后不要再逞能了。”
“好”
罢了,谁叫人家是大夫呢,不和他一般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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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战火绵延,送到清平郡的伤兵越来越多,人手捉襟见肘已不是官府凭一己之力能够救治过来的,很快朝廷采取了行动。
清平郡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