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亮光了!”
感受到朱榆的激动,李敬绥面容含笑藏着温柔:“这是一个好的开端。”
李敬绥待朱榆与往常一般无二,只是少了几分掩饰,多了几分直白的特别,
“我……”
“不知道说什么就别说了,我的喜欢还不至于是洪水猛兽吧,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在你离开这里之前,别躲着我就行。”李敬绥摸了摸朱榆的脑袋,便到医馆坐堂了。
朱榆碰了碰李敬绥刚才碰触的地方,心中升腾起了更多的愧疚。
“听说你的眼睛很快就会好起来,恭喜你。”
“唐大哥……”
唐智已经半个月没有和朱榆说过话,她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理她了。
“我不该掺和你们两人的感情纠葛的,但是我如果无动于衷,那对敬绥就天不公平了,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为你做了什么。
敬绥半个月前进山就是为你寻来时令草,这味药材千金难买、有价无市,因为它只有晚春初夏时才会出现,而且还只生长在悬崖上,从你来到我们医馆开始敬绥每次进后山采药,都会为你找寻时令草适宜生长的地方。”
唐智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我那日寻到敬绥的时候,他被困于悬崖山壁上受了一晚上的山风,他施针的手为了抓紧石壁不掉山崖,被划得血迹斑斑,我若那日没有随后跟进后山,恐怕他已经葬于悬崖地下。”
朱榆一动不动的僵坐着,若说不动容那是不可能的,她十八年的人生,从未有一个人愿意用生命的重量捧着她,从未……
看着朱榆流露着复杂情感,心里好受了很多,她还是那个有情义的姑娘。
“敬绥这人,看似冷静淡然,却是个人来疯,他十分的情感可能只会让人感受到三分,他……对你是用上了真心的。”
“唐大哥,我……我给不了他想要的。”
唐智嘴唇嗫嚅了好几下,数次想要张口问朱榆,如果……如果敬绥愿意,你会带他走吗?
可嘴中,这话唐智还是没有问出,这话不该他说出口。
“你好好休息吧。”
唐智离开了,朱榆抱住了双膝,将下巴搁在了膝盖上。
这可怎么办……
夜晚,唐智张罗好了一桌酒菜,将他珍藏的最好佳酿放在了桌上。
“这日子长了就是无趣,我今日见了媒婆,明日就去像看,今天心情好,你们都陪我喝上一杯,小影,难得你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