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这是……?
她是女儿,在家时没机会念书,但幼年曾跟着隔壁邻居的兄长认得些简单的字,她看着赵小武写出来的东西,脑子一闪,突然就想到了时大夫。
难道,赵小武就是想写时大夫的姓氏?
她看了另一个姐妹,之前何晨晖在屋里跟赵小武说了什么她不知道,但莫名觉得赵小武就是想写的是“时”。
赵小武的口水顺着笔杆往下流,把墨汁都稀释了,他还在坚持不懈地划。
“写”出来的字完全看不出来,但小妾还是认定赵小武写得是“时”大夫的时。
何晨晖认真的看着那个字,“赵兄,你这写的是什么呀?”
赵小武:“呜呜呜呜……(时啊,是半山医馆的那个贱人啊!)”
小妾在旁边轻声说了句:“我只认得简单的一些字,我看着像是明公子的姓呢。”
何晨晖一听,觉得还真像,“赵兄,难不成你受伤的事跟明彪有关?”
赵小武拼命摇头,“呜呜呜呜……(时,我写得是时!)”
小妾一咬牙,伸手按着赵小武,“爷,您别激动,何公子心里有数的,您这么激动,何公子都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
何晨晖已经退到了几步之外,他闻到了赵小武身上的骚臭味道,差点吐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就去找明彪,一定会把事情问清楚的!”
赵小武:“呜呜呜呜……(不是他,是时舟!)”
但何晨晖已经捂着鼻子退到了门口,“我改日再来看你,赵兄,好好休息吧。”
说着,何晨晖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小武看着何晨晖的背影,挣扎:“呜呜呜呜呜……(不对,不是明彪,你是傻比吗?)”
第二天一大早,时舟刚开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年轻妇人,这不是赵小武那两个妾室中的一个吗?
“时大夫,我家爷的药吃完了,我来给他开药的。”小妾跟着时舟进了屋里,时舟给她配药。
见屋里没其他人,小妾把昨天赵小武写字的事说了一遍,“时大夫,那两人凑到一块准没好事,我怕他们背地里谋划什么,您要小心!”
时舟看了小妾一眼,然后她笑着说:“多谢提醒。”
小妾见她不在意的样子,又急道:“时大夫您千万不要轻视,他们那些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时舟再次点头:“好,我记住了。”
开门见财,甄有福羡慕妒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