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就停了药,打算以最原始的状态来迎接十位医者的诊断。
病患的事只有他们几个知道,他们特地让病患喊痛叫嚷,以故意误导这些应考者,目的就是为了看他们的应变能力。
时舟被人带离现场,心事重重地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其他人还在围着病患打转,而病患已经嘶嚎出声了。
那哪里是装的出来的惨叫啊?那分明是人到痛到极致无法抑制的哀嚎。
时舟心急如焚,她已经顾不得考试结果如何了,她就想过去替那人诊治。
可惜,那些考官分明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时舟边走边回头,就看到一个妇人、一个年轻丫头一脸焦急地要往场地里闯,但是被人拦住了,“你们现在不能进去!”
妇人抹着泪说:“官爷,我男人疼的受不住了,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疼啊,你们就救救他吧!”
时舟立刻走过去,“这位大嫂,里面的大哥是你丈夫吗?”
“是啊,他是我男人,你是时大夫是不是?是这次进入到这一轮唯一的女大夫,我刚刚看到你在里面看诊,我男人疼成那样了,你能不能想办法救救他呀?他快不中了!”
时舟抬头问身后引路的人,急忙问:“距离结束还有多久?”
此次看诊,每个人花的时间都很多,忙碌中时间过的也快,时舟自己不觉得,实则规定的时间快到了。
时舟立刻对那妇人说:“想要救你丈夫的命不难,但我需要热水,你可能弄来?”
妇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倒是帮他引路的人说:“时大夫可是要喝水?后头升了好些个炉子,都是上好的茶叶,就是为了方便贵人们饮用!”
“咣!”
铜锣被敲响,“时辰已到!”
写完没写完的辩证诊断都被收走,时舟带着妇人和小丫头朝着场地冲过去,场中的男人已经疼到昏厥,脸上没有一分血色,白的像具尸体。
“孩他爹!”
妇人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
时舟边打开药箱边开口:“帮我!”
时舟说着,几针把男人扎醒,随后往他嘴里塞了颗麻沸丹,“你睡上一觉,醒了以后就不疼了!”
男人只动了动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时那个小丫头已经端了热水过来,身边还有其他人帮忙提了炉子,时舟抬头一看,发现竟然是裘问中。
裘问中瞪她一眼,“看啥看?”
时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