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姑娘这样的女子了!”
时舟要是没记错,义勇侯早先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时大夫,怎么突然之间变成了时姑娘?
时舟微微皱眉,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好征兆。
时舟弯腰对陈隋行礼,“侯爷过奖,医者本分而已。”
陈隋倒背着手,看向曾知元问:“曾大夫,现在如何说?时姑娘这考较是通过了还是没通过呀?”
陈隋说着,看向还在昏睡的病患,他正被人抬上牛车,打算抬回侯府。
曾知元开口:“侯爷,此番考较,尚未有定论。时大夫虽然做了开腹诊治,但正如于大夫所言,此病患身上疑点颇多,不能轻易下结论,最终结果,还需从长计议!”
陈隋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这些老学究老大夫就是迂腐,他暗示这么明显,竟然还不知道做个顺水推舟的人情。
他这开口之后,曾知元若是识相,就该当场点时舟为第一名,这样的话,无论时舟是不是本该位居第一,他都要领自己这份情。
可惜,曾知元实在是个不识相的老东西。
就在这时,一匹马快从官道疾驰而来,骑马人一个翻身落到了地上,风尘仆仆的双手奉上一分加急信,“侯爷,林大人,这是宫廷来信,请侯爷林大人亲阅!”
信是写给曾知元的,但上面盖了太医院的官印,若是义勇侯和林大人都不在,直接交给曾知元便可,但这两位都在,自然要优先请他们阅览,毕竟斗医大会早已不是曾知元一个人能抗的起,而是成了通州的招牌。
义勇侯拆信号,递给林不闲过目,林不闲看完,这才递给曾知元:“宫廷里的御医已经给这个病患下了结论。”
曾知元双手接过,仔细一看,不由一顿,曾知元忍不住看向时舟,“时大夫,我只想问一句话,你是如何确定此人患的是肠痈?”
时舟回答:“症状符合肠痈。”
“但位置不同,你如何敢确认?”
时舟说:“我曾读过一本前人医术,但著书人错诊,导致病患身亡,后来著书人花巨额银钱买下死亡患者,才发现此人先天异常,五脏六腑与常人恰好相反,犹如常人照镜,极其罕见。”
“此病患症状如肠痈无异,疼痛的位置却跟肠痈无关,试按痛点周围,此人自然反应也十分奇怪,由此我才敢做大胆猜测!”
“他多次服药止痛,但肠痈之症已经到了药无可医的地步,若是不做开腹诊治,此病患定命不久矣!”
周